非常的难受。
偏偏,主祭等人还在吹捧纸人。
越吹捧,纸人就越憋屈。
良久,它才开口催促道:“你们赶紧离开吧,我已经感觉到,我等待的那个存在快要降临了,这里很快就要变成我和它的战场,你们如果不离开,只会死在这里。”
主祭等人恭敬的点点头。
“是,我们立马离开。”
那些守墓人,已经陆陆续续的趟进了棺椁里。
一次一个。
一个一次。
每一次,纸人都感觉到,自己快要摆脱墓主人的身份了。
可每一次,那身份都会回到自己的身上。
纸人忍不住,在心中咆哮了起来:“这和我的计划不一样,怎么会是这种结果,困死我的身份明明都要转移出去了,怎么又转移回来了?”
“那些人一到源头里,就全都死了吗?”
“是谁杀了他们?”
“那个被青铜鼎镇压的东西?”
“不可能!它已经被镇压了几千年,要是能动手杀人,它还会被镇压到现在?”
……
水域之中。
杜归甩了甩消防斧上的鲜血。
“爽!”
“真他妈的爽!”
“这些傻逼简直就跟排队等枪毙一样,一个个上门送死。”
就在刚刚。
杜归把冒出来的守墓人,全都给宰了个一干二净。
每一个人都像是失了智一样。
不想着逃跑,反而要和他刚正面。
结果呢?
一斧头秒杀。
杜归啧啧称奇:“这些守墓人是集体得了失心疯了吗?明明弱鸡一样,却非要和我死刚,唉,寂寞啊!”
“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表哥还说我不够聪明,和这些人比起来,我感觉到了智商压制的优越感。”
“这就是聪明人的世界吗?”
天知道。
杜老板这人,得志便猖狂。
还容易飘飘然,自我陶醉。
很难让人把他和墓主人联想到一起。
就像张全有那句话说的一样,杜老板什么都好,就是长了一张嘴,要是不说话的话,还可以装装高手,可一旦开口,本性立马暴露了出来。
这时。
杜归定眼一看,眼见着又一个穿着长袍,戴着兜帽的人从水底逐渐上浮。
他知道。
一斧头落下以后,又是一阵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