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心里有逼数。
杜归虽然大部份时候,心里都没逼数。
但他对自己的智商,还是多少有点数的。
想不透,那就不想了。
管他什么非人非我的。
我就是我,谁不服干谁!
这么一想。
杜归更难受了。
纸人目光茫然。
杜归又问:“你们几个是窃取墓主人力量的对吧?也就是说,你和方承源是一路货色?”
“是的。”
“那成功窃取力量的是谁?”
“长安君。”
“是他重建的守墓人。”
“他在哪?”
“长安!”
“很好,长安和明州离的不远,这人敢叫长安君,我很不喜欢。”
竟然敢叫长安君。
比安州鬼王听起来都要吊。
这让杜归非常难受。
纸人也渐渐地从听话水的效果中脱离了出去。
它恢复了正常。
并且,立马开始了哀嚎和求饶。
“饶命啊主人!”
“饶命?饶个屁!”
杜归恶狠狠的说道:“本来还没想这么快弄死你,要不是你跟我说这么一堆有的没的,我也不至于头疼,妈的,我现在就带你回安州,拿你祭天。”
惊恐无比的说:“是你自己问的我,我只是实话实说啊,而且你不是要去和明州的墓主人掰手腕吗?你不是要杀长安君吗?你不得先去杀它们?杀我做什么?”
杜归狞笑着说:“我改主意了不行吗?我先弄死你,然后再过去,反正也不耽误事。”
怎么从这里离开,刚刚杜归已经问出来了。
跳进鼎里,就能离开这源头之中,回到潭州。
纸人没法离开潭州是它的事,不代表杜归没法带它走。
纸人崩溃了。
它本来以为,自己还能苟活很长一段时间。
说不定就能想出来活命的办法。
可没想到。
杜归想一出是一出,心里不舒服,就要让别人也不舒服。
哪有这么玩的!
“我错了!杜归,你不是墓主人,也不是被镇压的东西,也不是源头,你就是个人,不对,你他妈不是人!你简直脑子有坑!”
啪的一声。
杜归一巴掌甩在纸人的嘴巴上。
“就冲你这句话,我决定了,在你死之前,我要好好羞辱羞辱你。”
……
来到青铜鼎上方。
杜归抓着纸人的脖子,深吸一口气,直接跳了下去。
青铜鼎非常的大。
其内部,更是被灌满了水。
噗通一声……
明明有水花的声音,可水面却始终维持着一个诡异的平静。
杜归沉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