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说话，一个喷嚏打出来。

他揉揉鼻子。

“程萧，打我的是不是你？”

他还记得拿拳头打在他身上时候的痛，那力道，不是一个普通人有的。

“什么，是你？”

程母才不管那事是不是真的，直接把屎盆子扣在程萧的头上。

“好哇你这个白眼狼，我就说你就见不得家里好，那可是你亲哥，你怎么做出这样的事！”

“够了！”老程头听不下去了，他问程海，“你看到他打你了？”

程海没说话。

老程头怒斥，“你没看到你瞎说什么？那是你弟弟！这些年家里的好日子是谁给你的你忘记了？”

程海不爱听这话。

“爸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谁赚的钱不是混一起，怎么就靠他了？”

老程头心累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错了，一开始就错了。”

再抬起头时，他眼神坚定。

“程萧，你分出程家吧，离这一群忘恩负义的人远远的。”

程母一听就炸了。

“程耀祖你敢分家？我还没死呢，不许分家！你再提我死给你看！”

老程头扭头进屋去拿农药，一下子甩在她面前。

“你喝，你喝了老程家就消停了！”

程母目瞪口呆，“你，你逼我去死？”

“有胆子你就去死！”

说完，他走近程萧，“我这就去找宋支书，让他帮忙把手续办一下。”

程母傻眼了。

她不想把程萧分出去，更不想死。

她只是拿死来威胁他们，以前哪次这样他们不妥协？

怎么今天就不行呢？

“陈耀祖，你敢走出这个家！”

老程头有什么不敢的，他毅然决然踏出了程家院子。

程萧冷看了程母一眼，他冷声开口。

“当初去部队，我一个月只有15的津贴，一分不剩全寄回来，六年时间，我寄回家的钱超过两千。”

程母闭口不言。

“小时候，你们三天两头在房间开小灶做好吃的，那钱是哪里来的，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

程母瞪圆眼睛。

“你知道什么？”

程萧冷笑一声。

“你记住，从这个月开始，我一分钱都不会再寄回来，程家跟我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