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的低垂着头,双手抱头,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一些自责的话语。
有的则是满脸不甘,眼睛仍盯着骰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如此之差。
那叹气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悲伤的交响曲,在赌场中回荡,诉说着他们的失落与痛苦。
过了几局之后,我越发觉得这赌局有些不对劲。
每一次的结果似乎都有着微妙的规律,那种若有若无的违和感,就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我的心头。
这一局,荷官又如往常一样摇动骰盅,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可在我眼中却多了几分可疑。
我全神贯注,耳朵再次敏锐地捕捉着骰盅内的动静。
当荷官将骰盅重重砸在桌上后,我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那是一种紧张与期待交织的神情。
下注结束,荷官开始开盅。
骰子的点数出现,我心中一凛,这结果与我听到的相差甚远。
周围的赌徒又是一阵欢呼与哀叹,可我却无心于此。我不动声色地盯着荷官的手。
回想起之前的几局,他在开盅或者摇盅的瞬间,手部的动作似乎有着细微的变化。
那是一种经过长期训练才能达到的精准控制,这绝不是正常的情况。
我确定了,出千的人就是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