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提醒道:“你们两个人,只有一个能得这笔钱,就一次机会。想想清楚,你们的八爷怕是几辈子都给不了这么多。”
被吓到的男子猛一抬手,指着自己的师傅:“他是八爷!就是他!”
“你!——”
李老八的脸当场吓绿,不!是被气的!
另一个徒弟满口喷吐沫星子:“乔志飞!你这个孬种!你敢出卖师傅!我跟你没完!孬种!窝囊废!”
还有钱买不通的人么,要是买不通,只能说价格不对路。
轮到陈江河笑了。
“八爷,你说你何苦呢,你要是在淮省,不就没这些事了么。非得跑到我们这儿来,让我寝食难安。”
“陈江河……我鈤你全家!我鈤你全家祖宗十八代!”
陈江河给出大拇指,双目雪亮:“鈤的漂亮!不过得等你先活下来才能想这些事。”
警察来的很快,把李老八给带走了。
他临走前那双眼珠,如毒蛇一般瞪着陈江河。
这笔仇,到了阴间再算吧。
李老八的事就这样过去了,三人聚集在一块儿,美美的吃了一顿熊掌,算是庆贺。
晚上,范大彪把陈江河叫到东城去,他把澡堂子清场了,就两个人在里头洗。
现阶段的澡堂子很闷,闷的舒服,暖气供应十足。
躺在水池中,陈江河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下来。
几个月来,今天是最舒坦的了。
“陈老板,你跟海鸥真没睡过?”
“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还问,我对我老婆很忠诚的。”
“那你做人就太没意思了,海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