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呼另外二人,不大欢喜的出去了。
拿了钱还这德行,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陈江河上一世的记忆中,没见过此人,但听说过他。
赵老五这家伙,贪财好色样样沾,还爱赌。
附近四五个村子,几年内被他糟蹋的姑娘不老少,就因为他是镇长侄子的朋友,有人罩着,所以穷人不能拿他怎么样。
这王八羔子最后还进城开了桑拿中心,可谓好人不得志、祸害发大财。
萧正宽眼睛还疼的紧,蹲在地上捂着。
“叔,我带你去卫生院看看吧。”
“二牛,去王家借拖拉机。”
“不用。”
萧正宽冷冷的说:“五十块钱,我砸锅卖铁也会还给你。”
二牛真被气的不行:“萧正宽,你这人真不开窍,陈江河都快当你家女婿了,一家人还说两家话么?哪有女婿找老丈人讨债的。”
“闭嘴!——给我滚蛋!要是还不上这五十块钱,我……我就是卖血、我卖肾!我也得把这钱还给你们!”
一个‘大学时’的地位在这年代的分量有多重,显而易见的。
要在过去,那就等于村里出了个状元。
放着唾手可得的状元郎不要,骗去要当钱眼子,多羞煞人。
萧正宽还是老一辈的思想,祖上传下来的脑子,他觉得士农工商,商人垫底,当兵也比‘钱眼子’强。
……
陈江河去王二牛家喝了顿酒,天色很晚了。
他们约定,明天一早带上家伙什进山打猎,这次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值钱货,都不放过。
二牛说明天不行,得后天。
因为他们手里的药膏只是配方,得去镇上抓药,然后自己熬药,做成药膏以后再上山会安全些,钱再多也没自己的小命重要。
同时,赵老五没回村,而是去了镇上,找了几个人打听,才知道陈江河是个穷棒子,因为进山抓了熊才发财,如今已经是万元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