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范大彪的意思,他是爱莫能助了,想帮也帮不了。
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不能随便破坏。
“陈老弟,你找我没用,只能去找海全本人,做生意么,说上天就是个利润问题。你把价格压的低一些,直接卖给他不就行了。”
“老哥,我那都是正经八百的好药,是按照市场价走的,如果药材价格压的太低,物价局就不会饶了我。”
这倒也是,不得罪海全就得罪物价局,两头堵。
“要不……我做个东,你们两个人商议一下,我给他打电话,试着谈一谈,你不要太固执,能有台阶就先下,少赚就少赚些,只要不让他亏损,他就不会死咬着你不撒嘴。”
这事能谈妥么,陈江河心里没谱。
价格是不能变的,他可以把货卖给海全,问题是海全能不能按照披发价来收。
若是八块钱的批发价,他要用三块钱来收,这陈江河是绝对不会妥协的,他有几千个工人要养呢。
晚间,海全如玉而至,选了一家宽敞的饭店,也是东城最大的饭店。
“呵呵,范老板,有日子没见你了,脸色不错啊。”
“容光焕发!”
“嘿嘿,怎么又白了?”
“防冷涂的蜡!”
“哈哈哈!”
“坐坐坐,服务员!上菜!”
这二人既不算有交情,也不算有过节,所以相互间很客套。
论势力,东城范大彪最大,但海全的药行是波及到全省范围的,真要论起来,海全的钱和势力都不在范大彪之下,不过海全明面上从不承认自己是道上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