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人认出来么?”
“我觉得吧……我可以对外放出消息,就说他已经被我扫地出门了,理由我来编。然后他就出现在洛城,做花船生意。这个兄弟你放心,他是直肠子,绝不会倒戈,而且能压得住人,就是有点嚣张。”
能打的人,有几个不嚣张的,练武之人的脾气几乎都不小。
“我现在能见见他么?”
十二点半,范大彪把他的兄弟叫了过来,那哥们三十七岁,全身都是花花绿绿的,纹的是一身托塔天王,纹身从脖子到了脸上,看着是挺狂妄的。
凶巴巴的一个人,见了范大彪也得客气陪笑,谁让彪哥是他的恩人和贵人呢。
“彪哥,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事?”
“有啊,不然找你来干嘛,最近手头紧么?”
“还成。”
“呵,别瞒我,你老婆是病秧子,你女儿要上学,每个月都得花不少钱,坐牢一年多,又没几个钱,家里揭不开锅了吧?”
这一年多,全靠范大彪接济他的老婆孩子,这份恩情太难还了。
“彪哥,有事您就说,杀人放火一句话,兄弟眉头不会眨一下。”
“哈哈哈!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个混世魔王。坐吧,我引荐一下,这位是陈老板,从洛城来的。我呢,暂时没钱给你花了,不过陈老板想用你,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你的大哥的,做什么、说什么,你都听他的。”
来人望着陈江河,弱不禁风,一脸青涩,看着就像个学生。
“彪哥,您说笑话吧?”
“我大晚上的把你找过来,就为了跟你说笑话?”
说完,范大彪站起身,拍了拍兄弟的肩膀:“行了,我明天还有几个客人要见,你直接坐陈老板的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