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
“不是交流,交流是有来有回的,就像我跟你。”
“我只能被动接受它们的意思,却没办法用他们的语言回答。”
他又看了看懒洋洋的白沙:
“你家狗似乎是个例外,它好像能听懂人话。”
“那当然。”路雪骄傲地拍了拍白沙的大脑袋,就像在拍一个西瓜。
后者清梦被打扰,很不高兴地甩了甩脑袋,然后翻了个身。
“它可是神兽溪边啊。”
“额,可能是习俗不同吧,我们德国人一般不把狗当神兽。”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不过它能长这么大,的确挺罕见的。”
“至于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能力的……”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核弹爆炸前的几天,我忽然听见控制室旁边的绿萝喊了声渴……我这才发现忘了给它浇水。”
“那两天我比较焦虑,因此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核弹爆炸前?
我皱了皱眉头。
“不是核辐射带给你的能力吗?”
“呵呵,陈,您能不能别这么没常识。”他嘲笑着我先前长久以来的推测。
“按照核辐射能变异这样的想法,广岛和长崎应该是超能力者最多的地方。”
“你知道原因?”我本能地觉得他应该知道些什么,顺着他的话问道。
“或许……”他紧皱着眉头,旋即又松开,似乎在思考是否应该告诉我这件事,“虽然40年代末的局势已经够紧张了,边境也多有摩擦,但有些大国仍然没有直接下场。”
“你不觉得这场核战来得太突兀了吗?”
“全世界的神经都很敏感。”我想了想,回答道,“一点错误可能就会引起万劫不复。”
“就像现在。”
他点了点头,似乎在肯定我的说法:
“关键在于,那一点点错误究竟是什么。”
老实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而且这和那些稀奇古怪的能力又有什么关系?
“我是我们天文站最年轻的观测员……大约在新年的一周前,我们观测到了太阳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