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自己长回去,真是方便,省得治了。”
我此刻顾不上那架无人机的揶揄,这疼痛突如其来,让我有些难以招架。
四面的山坡上传来引擎发动的轰鸣声,橡胶轮胎碾压过雪地发出咔擦咔擦的咀嚼声。
几辆装甲车在我们的周围停下。
门打开,上面的人荷枪实弹,防弹衣,战术头盔,装备齐全地像是要前往某个恐怖组织打击暴乱。
白沙呲牙咧嘴地朝他们叫了两声,对方似乎是有备而来,一发麻醉剂直接打在了这条白沙的身体上。
这条傻狗摇晃着走了几步,随后像是泄了气的充气玩偶一样瘫软下来。
随后,对方毫不意外地将枪口对准了我们。
我和路雪识时务地举起了手,为首的士兵给我戴上了手铐。
令我意外的是,他们同样给路雪戴上了手铐。
真的有母亲会叫人拿枪指着自己孩子的头,甚至还要叫人给她戴上手铐吗?
狐疑中,我感觉身后有人用冰凉的枪口顶了顶我的脑袋。
“上车。”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我不禁觉得她的声音和无人机里的那位有些许的相似,只是听起来更加年轻。
我看向自己的腿,现在的自己连站起来都是个困难,更不用说走了。
“我动不了啊。”
领队的家伙一扬下巴。
“架上去。”
我一下感觉双脚离开了地面,像是一件廉价的货物一样被丢上了车。
本地的帮会未免太没礼貌了。
我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车厢内的昏暗,一大团黑影就压在了我的身上,让我差点没把昨天的晚饭都吐出来。
我将麻醉后昏得像死猪一样的白沙推开。
到今天我才发现,这家伙不仅体型大,体重更是重量级,以后得让它多背些东西,不然白瞎了它这体格。
路雪坐在左侧的椅子上,显得非常的安静,她向来是不安分的那种类型,但此刻却表现地异常的乖顺。
这让我多少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