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仰头就旋了半瓶,是这么个意思。
然后朝着天地同寿问道:“刚才是我的问题,给你打断了,接着刚才的聊。”
“行。”
估么着平时出去不是喝酒就是唱K的,天地同寿也没有个好的倾诉对象。
答的也是爽快。
抽了口烟,缓解缓解了情绪。
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了起来。
“29那天晚上,跟我处的好的一个兄弟,在场子里面被人挑了脚筋,前几天我去医院看了。”
“年三十的,一家人都在那哭丧个脸,压抑的很,我兄弟也落了个残疾,这辈子,算他娘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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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灌了口啤酒,舒了口气。
“我当时就在想,要是大过年躺在医院床上的是我,我爸我妈他怎么办。”
“也不怕你笑话,灭哥,我爸南门洞子那块拉活的散工,每天就在关庙那边摆个木牌子,上面写的瓦工,力工之类的,有没有活干,纯纯就看天收。”
“我妈在医院对面药店跟点心店中间那个小凹槽里面,跟几个街坊一起摆了几个缝纫机给人家收扁缝缝扣子。”
“一天根本也赚不了几个钱。”
“现在我是还能往家里拿点钱。”
“但混社会嘛,不确定是事情太多。”
“等要是有一天我也出了什么事,家里的经济来源怕是就得断。”
“所以你是从大城市,从武汉回来的。”
“我就想问问你,那边好发展吗?我这种没什么学历,但是肯定能吃苦的,在那边能找的到出路吗?”
胡明听着他的话,皱了皱眉头。
想说什么,又给忍了下来。
拍了拍他的肩膀:“社会往后面走,只会越来越稳定,成天混社会的未来肯定是没有出路的。”
“你能有这个想法很好。”
说着站起了身,把手中瓶子里还剩的啤酒一口给干了。
朝着天地同寿说道。
“过年之后你要是真想好了,我联系方式你有,到了武汉可以跟我联系。”
留了个念想,胡明也没说透。
看着天地同寿点了点头,胡明就朝着厅里人群聚集的地方走了过去。
只是没走到两步又转头看向了天地同寿。
“对了,这么多天了,还没问老哥你叫什么呢。”
“文东。”
“胡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