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团长我直说吧,是血眼矿石的问题,我的部队因为莫顿堡这种怪异的矿石,在这几天的强行军中已经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一些人的血脉受到了污染。”
“普通人有什么血脉?还是说你部队中那些家族血脉稀薄者开始抱怨什么了?”
深渊军团长暂时把自己的视线从眼前的小地图上移开,略微严肃地对待起了诺里安普通部队的指挥官。
“我觉得话语是无法表达的,所以这次来就是想邀请您去我们的战地医院看看。”
指挥官算是把自己的主要目的说了出来。
“搞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啊,行吧,我就跟着我们的指挥官看看。”
深渊军团长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参谋长,笑了笑,随后和指挥官一起从座驾上下来,开始朝着部队的移动战地医院走去。
正如前文所说,目前,诺里安的部队正在尽一切可能地向前行军,要在预定好的时间前将莫顿堡拿下,所以一些轻伤员或是得病不算太重的人都挤在了由运输装甲车改造的“移动战地医院”里。
深渊军团长和指挥官并没有走进狭小的“医院”里,在临时用于做饭和避雨的营地中,一些得了古怪污染的病员早就被移动到了这里。
在淡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中,还有着一种难以描述,令人作呕的气味。
那仿佛是把陈酿的鲜血放进了铜绿中的味道,附加上了某种腐败的物质。
这些得了怪病的士兵普遍都变得对外界的一切刺激反应十分迟钝,整个人的所有部位都在进行着某种程度的快速新陈代谢。当然这种情况并不是好事,因为偶尔“迭代”的速度过快,导致原本的肢体还没有被取缔就长出了新的。
这个时候不仅是医护人员要眼睁睁地看着病人在原本的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新的肢体,而且病人自身也会感受到如同换牙时候的疼痛。
这种疼痛当然不是换牙可以比较的,毕竟换牙只是一部分很小的骨骼,而这次的“换牙”可是一整个肢体。
“请看吧,军团长,我的医生对于他们这些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指挥官将一个病床用来遮掩内部情况的帷幕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