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方展开第三轮交锋的时候,那些阵亡的骑士发生了异变,他们形成的烂泥仿佛拥有了生命一样,在双方骑士绞杀在一起的时候突然攀附上了属于诺里安银甲骑士的身上。
这些血肉烂泥的动作十分迅速,在银甲骑士中的战场牧师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控制住了上百名的银甲骑士倒戈攻击。一时之间场面变得十分混乱,不断有银甲骑士被血肉攀附,随即开始攻击身边曾经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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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察觉到不对劲后,银甲骑士的指挥官迅速指挥着自己的部队开始和艾斯弗洛列人操控的骑兵部队拉开距离,一边向后撤退远离交锋战场,一边不断地和对面的骑兵进行对射。
几分钟后,双方再次远离了彼此,隔着数百米的距离对峙。这一次,因为有烂泥附身了一百多名银甲骑士,于是莫顿堡这边策划了一起反攻,第四回合变成了艾斯弗洛列人率先发起。
两者的角色发生了改变。
诺里安这边改变了阵型,分成了两队朝着艾斯弗洛列人组成的三角形冲锋阵发起钳形攻势。
几秒钟后,双方再次碰撞在了一起,诺里安人这边紧急组成的步兵长矛阵被无情地凿穿,不过这些士兵的牺牲为两侧的银甲骑士取得了优势,艾斯弗洛列人的骑兵部队就像是第一回合的诺里安骑兵一样,中部区域被对方快速突进,整个军阵变得有些混乱。
就在银甲骑士冲入到对面的军阵中的时候,那些赎罪小队成员便再一次进行了自杀式攻击,让黑色的物质所形成的球形区域,笼罩在了因为冲杀而躲闪不及时的银甲骑士。
而且伴随着这些赎罪小队的自杀式攻击一同发起攻击的,还有一些早就埋伏在土地之下的圣树守卫们,他们在诺里安的银甲骑士冲锋速度出现明显减缓后,便突然破土而出,刺出手中的长矛杀死银甲骑士身下的战马或是直接把银甲骑士从战马身上给打下来。
这一次战斗的混乱非比寻常,就连银甲骑士的指挥官都被几个圣树守卫差点从战马身上打下下来,虽然他和周围的牧师以及骑士将破土而出进行偷袭的圣树守卫击杀,但是他也一并暂时丧失了对于战场的挑度能力。
黑色物质加上后方艾斯弗洛列人适时投放的干扰秘仪,如今作为骑兵部队指挥官的他只能靠声音或是光学手段来指挥部队。
然而现在已经陷入绞杀中的银甲骑士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被他们身下的那些烂泥攀附,被黑色物质侵蚀,在这段时间里已经有上百名银甲骑士变成了对方的傀儡。
骑兵部队的指挥官当机立断地做出让还没有和艾斯弗洛列人操控的骑兵部队绞杀在一起的银甲骑士迅速后撤。
当然,如果此时诺里安人这边没有步兵部队的掩护,这么做很可能让对面艾斯弗洛列人的指挥官抓住机会进行一波反击。
但是,深渊军团的步兵部队在骑兵交锋的这段时间里,已经打穿了锡人军团和圣树守卫组成的防线,有充裕的步兵来掩护骑兵部队的散乱后撤。
十几分钟后,这场混战才总算是告一段落,诺里安人这一次损失了数百名银甲骑士加上数十名步兵,而对面的艾斯弗洛列人手中的骑兵没有减少,而是增加到了如今诺里安人手中骑兵的一半数量。
深渊军团不可能将全部的骑兵部队投入到正面,所以如今占据着防守方位置艾斯弗洛列人似乎占据着一定的优势。
不过问题是步兵方面,莫顿堡这边可以说是在绝对的劣势,为了应对对方的骑兵攻势,艾斯弗洛列人这边几乎所有的超凡力量都充当了骑兵部队。除去正面和被控制住的银甲骑士一起作战的,还有两翼进行迂回的骑兵部队,这些骑兵部队在刚刚迂回射击中,以自己几人伤亡的代价对对面的银甲骑士造成了数十人的伤亡。
诺里安这边没有在军阵集结好后立刻发起进攻,而是重新进行阵型的调整,战场牧师们开始进行圣血仪式。
这是一种在军队发起决死冲锋前所要进行的仪式,利用源血教堂的圣器,授血神布让军队中超凡者的血脉被猛烈激发起来,相同源血的血脉会发生共鸣从而产生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