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间,四合院里的家家户户都有人跑了出来,贾梗也跟随傻柱兄妹来到了外面。
作为许大茂的天敌,傻柱第一时间就挡在了娄晓娥身前,一脸正气地逼视许大茂,“许大茂你干什么?大晚上的打女人,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你!”
许大茂兀自喘息剧烈,也不知道是跑的还是气的,胸膛起伏不定,一指娄晓娥道:“她冤枉我,说我偷了她的私房钱!”
娄晓娥看见有人相护也就来了底气,说道:“家里就咱们俩人,我装钱的荷包没了,不是你偷了是谁偷的?”
原来娄晓娥今天回了趟娘家娄公馆,吃了顿丰盛的午饭,又从她父亲娄半城手里要了二百块零花钱,只是一直到晚上临上床、脱外套时才想起这事,一摸衣兜荷包却没有了。
许大茂这叫一个冤啊!
自从娶了娄晓娥回家,许大茂的心情一直都很纠结。
按理说他一个工人的儿子,无论如何也娶不到娄晓娥这样的资本家大小姐,可这不是时代的红利嘛,这个时代里工人阶级最牛逼,资本家反倒成了三孙子。
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到了事儿上许大茂仍然理不直气不壮,毕竟他家里的吃穿用度都是用人家娄晓娥的。
即使他作为电影放映员能够在下乡的时候弄点农产品回来,可这时候的农村还有什么?
57到60的三年大生产把家家户户的铁器都变成了废铁疙瘩,为了大炼钢铁,果树都被砍了烧了,为了割资本主义尾巴,农民自留地都没了,更禁止私自养殖禽畜。
在这样的环境里,许大茂下乡一趟,能弄回来半斤小米、二两花生都是血赚。可是就这,能入人家大小姐的法眼吗?
所以在以往的生活中,许大茂还真没少从娄晓娥身上抠钱。
正所谓吃人家嘴短,拿人家的手软。许大茂是吃也吃娄晓娥的,拿也拿娄晓娥的,赶上娄晓娥气儿不顺,骂他几句打他几下都是常有的事,他也不敢翻翻。
可是今天就不行了。因为他真的没偷娄晓娥的钱包啊!
这不,被娄晓娥又是骂又是打的、冤出来了一股邪火,终于忍不住雄起了一回,反扇了娄晓娥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