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顺着叶文洁的要求扑上去,那么他就变成了一条舔狗。召之即来嘛,来则能干,不值钱。
可如果他拒绝了叶文洁,那么先前承诺过的“不论你想要什么,尽管大胆地提”就成了一句屁话。
所以他决定,先来个顾左右而言他。
他说道:“你是说现在?现在就要?”
叶文洁忽然笑了,笑得很矜持,然后说道:“其实,刚才你抱着我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我以为你会顺势吻我,然后顺理成章地和我发生关系,但是你让我很意外,你竟然就想立即离开,你有什么急事吗?”
贾梗道:“没有。其实我真的很想吻你的嘴,但是很不巧,有别的原因导致今天我不能那么做。”
贾梗的确想过亲吻叶文洁,但终究没有下嘴,原因有两个。
第一,他子夜的时候刚跟秦京茹亲过嘴,他不想在刷牙以前再吻叶文洁,这是他对叶文洁的尊重;
第二,叶文洁她们喝的是轩尼诗、芝华士以及鸡尾酒,这些酒都是液态法酿出来的,宿醉到清晨,嘴里的味道未必是甜美。
“那么,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导致你不亲我吗?”
“对不起,请允许我保留一些个人隐私。”
叶文洁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初见时的清澈高远,“这么说,你是准备毁诺,不想给我这个孩子咯?你可知道,一个女人最好的生育年龄就是十八岁,这时候生出来的孩子最健康。”
贾梗道:“我没有毁诺,我会给你孩子,而且不止一个,但不是现在。而且,我不认为十八岁是你的最佳生育年龄,或许你有科学依据,但是在我面前,这世界上的科学依据并不准确。”
叶文洁忽然又笑了,说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那就是今天我想要、你却没给我,今后你想给我的时候,我又不想要了。”
她笑吟吟地看着贾梗,又像是很遗憾地叹了口气:“唉,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了这个店儿了。”
随着叶文洁的话语,贾梗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温柔,就像一汪湖水,笼罩过去、溶解了叶文洁的眼波,然后他就像哄一个婴儿一样,轻轻抚平了叶文洁的眼皮。
“乖,睡吧,等你醒过来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现在说的话都是梦话,是不可能变成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