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弦是一个庶出,家里面地位不高的女性仆人们,也只会去找他的嫡兄弟。他自己比较会做人,对待仆人们都比较礼貌,也仅仅是只能够得到仆人们的好口碑。
但是,礼貌、优雅在权势面前完全都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如果跟嫡兄弟们能够走到一起,那意味着地位会有所改变。
“我不明白我哪里吸引你了。”
“你能说说理由吗?”
韦弦此刻完全没有恋爱脑,理性得像个怪物。
“这我都被你问懵了,你知道吗?那你对阴洁是什么感觉嘛?我应该是和你对阴洁的感觉是一样的。”
刘樱本来就已经紧张的不行了,此刻被他这么一问,整个人更是傻眼了。瞪大着双眸的刘樱,不敢跟他对视,被他这像是在拷问一样的视线注视着,只得移开自己的视线又捂住自己的脸让自己的视野里不出现他。
“怎么讲吧,就阴洁他特别。就咱这个世界的女性吧,好像都是不像他这样的。你也知道阴洁能打,而且还是个武者。”
“而且也长得很漂亮,你不觉得吗?”
“这大概是我的理由吧。”
韦弦理性地表达了自己的感性产生的原因,说着说着,又陷入沉默。他似乎没有把眼前少女的情绪当回事儿。或者说,他的眼里完全没有刘樱。
“那,那如果阴洁她不喜欢你的话,你有考虑过别人吗?”
“啊,烦死了,我就想问一下我有没有机会?”
刘樱此刻的害羞夹杂着聒噪,口吻近似于娇羞加持下的卖萌,但在韦弦听起来已然感到有些许吼声般的尖锐。
“所以我还是那个问题,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我现在并没有什么能够值得你喜欢的地方。”
“我没有家…”
韦弦依旧是保持着理性,说着说着,却说了不该说的话。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泪水直流。
“怎么。”
“怎么了你。”
刘樱被他眼前的模样给吓坏了,他寻思自己说的话,应该没有让他哭泣的理由吧?或者说完全不足以成为韦弦哭泣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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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弦此刻哭泣的模样,就像是漩涡鸣人得知自来也的死讯之后的悲伤一样,缺就缺在他此刻缺少一碗一乐拉面。
“…”
韦弦被他这么说着,保持着沉默。眼睛似乎是固定了起来,血丝开始缓缓的布满在他白色眼球的部分。
“我。”
刘樱摸摸身上的袖袋,却没有找到自己常用的丝巾。慌乱之下,就我只能用自己的衣服,去给他擦拭眼泪。
韦弦流泪和阴洁一样,基本上都是不出声的,只有那泪水的代替他的情绪宣泄。
灵界内,留侯的脸色也非常的不好。此情此景,他自己是最明白的,但是他也没有办法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
“怎么回事啊,怎么开始看不懂了啊?”
“留侯快点解释一下。”
光武整个人瞬间就蒙圈了。一方面他不知道韦弦为什么突然情绪就会突然变成这样。另一方面,也不知道为什么,留侯就突然不说话了。
刚刚还喝着茶跟自己谈笑风生的人,此刻情绪也变得很不好。
阴着脸,有心事。
“韦弦给我下了一个符咒,我不能够提及跟这件事情任何相关的。”
“这件事情其实挺难受的。对于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是很难受的一件事情。”
留侯能够透露的消息也仅限于此了。他尝试着说出来,突破符咒的限制将此事分享给光武,但是光武却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你怎么说着说着就光嘴动,没有声音呢?”
光武就他说了一半的样子,就没有声音,就仿佛自己的无线耳机突然没电了一样。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弹了弹,自己的听力没问题。
“因为符咒,所以我一旦提及相关的问题,我就会被自动被闭麦。”
“这符咒的力量突破不了啊看来。”
“符文之力真够吓人的。”
“以下事情应该不会很简单。其实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很久很久了。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吧。只能看你自己去总结了,我说不出来。”
留侯此刻收起的情绪抿了抿眼前的茶,两人说话的功夫茶水的仅仅留着余温,那温热散去了不少。
“这就是察觉不到的事情吗?”
“行者能做的事情其实也很有限。”
光武没有紧追不舍,索性继续喝茶,也不再说什么。
“有什么难过的事情,我希望你告诉我。因为你救过我的命嘛。然后我现在每天也是你的资助。”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