蛹翔尽享了整个过程,无法反抗的疑心,使他感到极度愉悦。掌控他人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而疑心已被折磨得无力反抗,她刚刚的嘶吼也未能引来任何救星。疑心不禁怀疑,是否连天缘居士也参与了这次计划,意图助其徒弟找到一个能长期控制的女人,以免他永远孤单。但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她并不相信天缘是这样无耻之人。
疑心面色苍白,绝望地陷入了昏迷。在遭受炼狱般的凌辱的最后时刻,她甚至希望一死了之。然而,命运似乎总是与人作对,命硬之人往往要承受更多痛苦。疑心完全无法反抗、逃离或还手。
蛹翔对疑心说:“你早点乖一点不就好了,也不至于受这么多罪。”他接着说:“你要是听话点,我就不会用这种方法。你好好说话,我会平等对待你。现在你这样,能怪我吗?你反而让我扫兴了。”
蛹翔不知道是因为贤者模式还是对疑心失去了兴趣,他并没有选择放走她。不过,他还是大发慈悲地给她喂了些镇定药物,这些药物只能稍微缓解她所受的伤害,起到一定的恢复作用。
此时,门外传来了天缘居士的声音:“蛹翔,疑心怎么样了?好转了吗?”老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只是按照惯例在这个时间点过来看望,之前都是安排蛹翔来送药。“师傅,没事了,疑心已经恢复了。”蛹翔回答道。
刚醒来喝了药,我起身吃了些稀粥。蛹翔立刻将被子盖在疑心的身上。他心想,师傅应该不会以掀开女人被子的方式来揣测人心。
“我看她的气色还是不太好。”天缘皱起眉头说。
“是啊,看来需要更好的药来救治。”
“好好照顾她。”天缘嘱咐道。
原本,天缘打算给疑心把脉,但手伸到床边又缓缓收了回来。蛹翔紧张得发抖,若天缘把了脉,之前的事情就会暴露。此刻的蛹翔已处于危急关头,一只手在背后偷偷握紧刀子,准备袭击师傅。恶一旦开始,便难以收手。要么用更大的恶来压制小恶,要么被恶反噬。
蛹翔尚存善恶观,但在这冲动之下,他竟有对师傅下手的念头,并已付诸行动准备阶段,只是尚未出手。
“好的,师傅!我会好好照顾她,您放心。从小到大,我哪次让您失望过?”蛹翔回答道,但他刚刚的确起了杀意。此刻的他,成了一个矛盾体,善恶交织。
“我不想谈价值观,也不想说省钱好还是花钱好。反正,我愿意花钱就行,你也不必效仿我。花钱与大是大非无关,我不太在意这些。现在,你只需把人照顾好。”天缘说。
天缘完全没有想到,他的好徒弟刚才竟有夺他性命之念。
他完全不相信自己的徒弟会做出那种事。相反,他借此机会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希望徒弟能够安心。
“师傅,您真的是太懂我了。”徒弟感慨道。
“如果没有师傅您救我,我都没有今日了。”他充满感激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