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涂暝使劲敲何必的门都没有回应,看起来何必正睡得香甜,但他们习武之人怎么可能睡得如死猪一般,涂暝觉得有蹊跷,明明能听见何必的呼吸声,但怎么就叫不醒呢。
这里是执法队招待所,他不好直接破门而入,所以从阳台处进入何必房间,看着眼前好像真的在熟睡的何必,涂暝没有犹豫,叫不醒他就上手,终于摇了半天何必睡眼惺忪,有些吃力的睁开了眼。
“何必,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睡,叫都叫不醒?”涂暝问道。
何必揉了揉眼睛,脑袋还有点迷糊,他心情依然低落,但不是被吵醒而低落,也不是因为昨晚想到父母而低落,就是一种单纯的类似无力感的低落,他没有回答涂暝,而是在床上呆呆的坐着,双眼都有些发直了。
“何必!”涂暝再次喊了一声,同时何必身体一个激灵。
“啊?”何必回过神来看着涂暝,“我,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想不起来了。”
慢慢的他精神回归,眼神逐渐恢复了平日的光彩。
“难道你认床?”涂暝想了半天,似乎只有这样一个理由,毕竟大家都是修炼者,且境界这么高了,难不成会有小病小灾,这更是不可能的事。
“嘿,还真让你说对了,我说呢,怎么睡怎么不得劲。”何必似乎也被涂暝给出的理由说服了,他一个伸展便轻松下床,然后直接洗漱去了。
涂暝无奈摇头,谁能想到,实力几乎站到了这个时代最顶端那个层次的何必竟然认床,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
这时候何必房间的门又响了起来,涂暝开了门便看到气鼓鼓的亚宁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