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宁这时候也回来了,她看到地上躺着的人问道:“解决了?”
“哪那么容易啊,是我想简单了,那些人藏得太深了。”何必心里堵得慌,因为他感觉到这件事并不能如他想的那般一蹴而就,“不过藏得越深,说明里面的秘密越大。”
亚宁不像涂暝,会顺着何必的思路去思考问题:“接下来怎么办,去掀了抵抗组织的总部?”
何必摇了摇头,就像那位队长所说,抵抗组织应该就只有一些普通人在办公,去了无非就是做个样子,他们也不会拿那些普通人开刀。
“以不变应万变吧,他们藏着不出来也无所谓了,若是他们一直藏着,藏到天荒地老,那与我们要达成的结果也差不多。”何必说完就准备离开。
“这些人呢?”亚宁问道。
“他们一会儿就会醒了。”何必还在思考着接下来的情况,他的时间可不够在这儿耗,得想个法子才行。
“真就这样了,我觉得那些人如果不除掉,他们就算不在这儿出现,肯定都会去其他地方祸害。”亚宁同样嫉恶如仇,做事一样要做彻底。
“你说的不错,走回去,先想想办法,我们至少要维持现状,如果他们的利益足够大,他们肯定不会轻易的放弃这里,目前我们只有等,等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你说的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亚宁欲言又止。
“什么?”何必难得看到亚宁扭捏。
“那个市场的供应商用不用去查一查,只是他好像没什么坏心思,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亚宁认为那个供应商以低廉的价格满足了摊贩的需求,听说生活困难的还可以赊账,这种人应该没问题,但她的直觉又告诉应该去过问一下,女人的直觉,不能不重视。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整个市场表面看来就属他的利益最大,哼,这种人,就算他表现的再仁慈,那也掩盖不了他与那些人狼狈为奸的事实。”何必给亚宁竖了个大拇指。
“你当过坏人吗?”何必冷不丁一句将亚宁给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