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回到酒店,看到白果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倒是跑得挺快。”何必有心质问道。
“我是真怵你桑姨啊。”白果无奈道。
“都不知道你怕什么,桑姨和蔼可亲的。”何必正话反说。
“和蔼可亲?或许对你是和蔼可亲,反正我是不敢面对你桑姨,太凶了,她不是那种表面的凶,反正我是真的怕了,从心底怕。”白果解释道,但又解释不清楚。
“你自己心里有鬼,当然会怕了。”何必打趣道。
“好,好,你说有鬼就有鬼吧,但要说起来,你桑姨那气质简直没得说。”
看来桑梓给白果留下的印象不浅,他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
“好了,不逗你了,我桑姨那是武学造诣太高,意境外露,随意一个念头就能挑动到你的情绪,所以你怕她不是你真的怕,是桑姨要你怕她。”
“别和我说这些,不懂。”
“对了,明天开始你别到处走,尽量待在酒店里。”何必突然一本正经道。
“发生什么了?”白果紧张起来。
“现在还没发生,不过明天开始,我要杀人了。”何必眼中有杀意。
“嗯?你和你桑姨出去半天就是说这事?”白果好奇的很。
“对,你还记得你发现的打擂者有通缉犯的事吗?”何必反问道。
“对,你桑姨都调查清楚了?执法者办事果然迅速,看来地字擂台打擂者中隐藏了不少通缉犯,执法者要想左右一下匹配机制那倒是不难,你桑姨要你在擂台上杀了他们?”
“……”何必直接无语,自己还没说呢就被他猜了个七七八八,再想想自己差点让桑梓失去信心,何必立时就想撬开白果的脑袋,看看到底有何不同。
“不对啊,就算你每场比赛都把人给杀了,你才能杀几个,我看你桑姨让你杀人只是个饵,后面怕是要钓大鱼啊。”
白果说完,何必终于忍无可忍,将白果按在沙发上,誓要撬开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