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啊,我现在可是板上钉钉的天字擂台选手,这段时间我可是一刻不停的在打擂台。”
何花终于有了点反应,刘老头适时问道:“天字擂台,那是什么擂台?”
何必接着刘老头的话开始侃侃而谈,将自己如何遇到白果,然后如何在白果的引导下到蜀都打擂台,然后如何所向披靡的添油加醋的讲了出来。
何花碗中早已没有了米饭,但何必的话显然比饭好吃,她就这样假装吃着饭,实则听着何必的故事,当何必讲到危险处,对手如何如何厉害之时她也跟着紧张,当讲到高兴处时她强烈的忍住了笑意。
“何花,我给你联系了一所学校,两天后就可以进校了。”
讲着讲着何必突然这么一说,何花都懵了。
“学校?谁让你给我找学校了,哼,我哪儿也不去。”
刘老头高兴着收拾碗筷,他给两兄妹腾位置,让他们好好聊聊。
“别斗气了,我那天没打招呼就走是我不对,哥给你认错好不好。可读书是件大事,我不许你在这件事上耍脾气。”
其实从小相依为命的两兄妹哪里有那么大的气性,早在何必讲经历之时便没了脾气。
“我没上过学,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行。”
何花有些胆怯,毕竟从小到大生活在此地,连走出这栋楼的时间都少得很。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爸妈留下的书都被你看完了,我看那些学校也教不了你什么,主要是让你考大学,知道吗,你看了那么多书,总是要找地方印证一下吧。”
说到此处,何花明显是动了心,虽然她知道何必来接她,她不会忤逆自己的哥哥,但现在想到自己或许真的有机会学以致用,这许多年的积累都有机会施展,她从内心里有了跃跃欲试的冲动,少年人好奇心是最好的主观能动性。
刘老头见两兄妹谈开了,便过来加入了谈话。
长了见识,开了眼界的何必可不得了,在何花与刘老头面前天马行空的吹着,直把二人唬得一愣一愣的,敞开了心扉的何花不再扭捏,她也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谈话一直持续到了半夜,何花强撑着眼皮都不愿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