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当初你给的一千块,我转手就变成了十万块。”
何必潇洒的甩给了刘老头一个口袋,里面正好包裹着十万块钱。
刘老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看都没看就将十万块扔了回来。
“你显摆什么呢,是嫌我死得还不够快?这穷乡僻壤的,你放十万块在我这里是要干啥,巴不得别人来抢吗?”
“刘老头,你吃了枪药啦,别不识好人心啊。”
何必接住了刘老头扔回来的钱,转念一想他说的也没错,在这地方十万块也没有用处,钱比纸没多大的区别,或者还没有纸实用。
“这样,你留一万,万一哪天想通了想来找我,就当路费了。”何必抽出了一万递给刘老头,“你啊只要没事别到处显摆,也不会有人知道你身上有钱。”
刘老头这才接过了何必递来的一万块钱,这时何必拿出了身上的手机。
“老刘,见过没,手机。”何必显摆道。
“嘚瑟样儿,我见到手机的时候你还没投胎呢。”刘老头毫不客气道。
“我……”何必哑口无言,“我意思是以后你要来找我,就到了蜀都之后给我打电话,给你那一万完全够买一部手机了,这是我的号码,你记住了。”
何必与刘老头在楼顶之上,月光之下聊到了很晚很晚,他们也将如今晚的圆月一般,从明天起就要分别。
所谓生离死别,虽然二人没有聊这个话题,但他们心中或许都清楚,明天的分别之后很难说得清是否还有再见之日。
何必一直拉着刘老头不准他回去睡觉,刘老头却是执意要下楼,他说困了,他说明天要睡个懒觉,他说何必离开之时不要来打搅了他的美梦。
他说很久没有做过美梦了,今晚肯定能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