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知肚明个锤子,我要直知道还会问你?李泽差点儿没被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可他沉默了。
他想起了在那辆骚气到极致的宾利上,夏弥尔倚靠着他,带他所看的那幅图。那也是一个十字架,也是一群女人......他怎么就把那幅图和舞台表演联系起来了?
“但你也让我失望了。”夏弥尔摸着媞娅的长发,抓起一把送到鼻前嗅着,“你是最出色的一位,是最不会忤逆我的一位,也是最爱我的一位。但我突然发现,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还保有自己行为意识,却在潜意识里将我当作最少不了的人。当然,这些只是借口,真正让我觉得你不合适的地方......你还是那么包容。”
“所以这也是我讨厌你的地方。”嘴开始不受控制,原来真正的操控权还不在他的手里,“那么任性,那么不顾一切......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样还不够吗?”
“显得很多余,让你想守护的东西变得很累很累,如果当初你不那么任性,你就不会在这,显得更加多余。”
“我......很多余吗?”夏弥尔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想让我的所有物遭到别人的破坏,我的愿望只有这个,仅此而已。你知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如果失去的东西无法再回来,那我们何必还要在原地傻傻等待’,可失去的东西太珍贵,我在原地等待也无可厚非,难道不是吗?我亲爱的......姐姐!”
姐姐?她可从没跟我说过她还有个姐!李泽一时愣住,他完全没理解这两货在说什么,猜灯谜都比这个有意思,像这种纯打哑谜的聊天方式,比脑筋急转弯都鸡贼。
可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血液全都涌向脑腔,晕眩中有着钻心的疼痛。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一切太可怕了!虽然他不是很懂,但这里面一直充斥着股阴谋论的味道,说不定他已经陷在了里面,只不过他现在还在将夏弥尔那句叮嘱奉为真理。
忽然,银白色的丝从四面八方飞了出来,仿佛黑暗的角落里躲藏着一只只巨型蜘蛛般。丝缠住了媞娅的四肢,将她从地面托至空中,然后一点一点收紧,手腕和脚腕勒出血青的沟壑,血液从沟壑中流出,却被丝线一点一滴吸收殆尽......凄惨的场面!
李泽吃痛的咬牙,虽说所有的痛觉都传到了自己身上,但表情什么的完全没有在媞娅脸上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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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夏弥尔说的一样,不要相信这里面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