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这次转移只是收到大致情报说鬼子要来,但具体什么时候来和要扫荡哪些地方并没有搞清楚。八路军的医院因为牵扯到伤员药品医疗设备等,肯定得第一时间转移,不然来不及。而地方部队和村民一般是要等到具体情报才会行动;因为如果一有风吹草动就转移,那很容易耽误生产,而且百姓心态也会变化。”八一厂的制片主动替陈燔解释,这方面他们是权威,早期的领导班子还真有不少是在根据地工作过的,这些经验已经编撰成册,代代相传。
“我回头剧本里加几句台词吧,把这个意思传递出来。”陈燔可不想做出一部让人困惑的文艺片。而且原片可不是什么“大致情报”,鬼子的飞机都已经来了,背景里还有炮声。
“嗯,那我没问题了。”刘骅说完话,习惯性的想抽烟。他烟瘾极大,但一看屋里三个女的,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闫婗姐?”
“我这个人物简单,寡妇、有娃、泼辣直率,不怕事也能来事。只是我看不懂这个人与牛二到底是怎么一个关系?开始有点像冤家,后头又突然有了好感,似乎生硬了些。”
不等陈燔开口,刘骅先发话了:“逻辑上是好理解的,一个大龄光棍和一个年轻的寡妇,如果俩人对彼此没点意思也不会成为冤家。就像一个小男生如果老是喜欢小小作弄某个小姑娘,那其实八成是对人家有意思。”
“原来是这样?”佟俪娅与王潪齐齐发声,看来她俩都有被作弄的经历。
“骅哥过来人!”陈燔伸出大拇指。
“你也有过这样的时候?”佟俪娅看向陈燔。
“先听骅哥讲完!”陈燔心虚,他中学那会儿还真干过,比如把天牛之类小东西的塞进女同桌的文具盒......
刘骅看着年轻的男女只觉得有些好玩,但还是继续说道:“铺垫还是得有,那场俩人晚上喂牛的戏里,可以加几句词,先让他们说点心里话,后头因为牛二说错话了导致对方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