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还剩一个镜头,我们抓紧时间!”
陈燔探头望望窗外,艳阳高照,似乎也没必要太抓紧......宁皓这话八成是说顺嘴了。
于谦倒是欣然同意:“抓紧点儿好,时间早的话,我还想着去趟大兴——我那庄子里的小楼昨儿封顶,人挂了红我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全是我媳妇在那负责......对,我让人把陈导那栋也一起弄好了!”
陈燔一挑眉:“还有这事儿?我以为挂红布也就我们南方才有,合着全国统一啊!”
“不一样,你们那儿是整个房子都挂上长布卷儿,我们也就是在门窗上扎个红带子!”于谦走南闯北,这些民间习俗了解的颇多。
“整个房子挂红布?这盖得住么!”宁皓头回听说,立马发出灵魂提问。
陈燔解释道:“不用全遮住,就扯个十几二十米的大布料,能从顶层拖到一楼就行。”
“真是有俩钱没地方花的......”宁皓发出了一声灵魂叹息。
陈燔回道:“还真是,也就90年代后几年兜里普遍有俩钱了,我们那儿才开始流行这个;也不知道哪儿传来的讲究,有的人连公寓楼都要在阳台上或者窗户上挂红布......”
宁皓继续惊叹:“也挂到一楼?那住楼下肯干?”
“不用,就挂个红幡子,上面写上‘挂红布’三个大字!”
“这也行?”宁皓一时也不知道该评价陈燔的老乡们,是耿直还是懂变通。
于谦倒是不觉得奇怪:“全国那么大,不多走走多看看你真不知道当地有什么独特的习俗......话说,等拍完了一起过去瞅一眼?”
“一起一起,那谁,赶紧弄机位,本监制要早些收工回去看新房子!”陈燔抢过宁皓的对讲机就开始叫唤。
宁皓歪着脖子看了一眼这货,这监制当得,和导演有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