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萧衡内心感叹时不待人,他不能在这种追思会上向斐芊芊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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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既来之,则安之,作为晚辈,他还是决定进去致敬。
斐家的影响力巨大,就连前来灵堂悼念也要排队等候。
萧衡前边的队伍中,每个人都衣着考究,一看便是上流社会的成员。
只有他,身披灰色的普通夹克,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踏一双略带黄色的白色运动鞋,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背的那个,打工者常用的破旧双肩背包……
"斐家的亲友非富即贵,他怎么会在这里?"有人低声议论。
"毕竟是丧礼,主人不会拒绝宾客对逝者的悼念,所以这种人才能混进来!"有人解释道。
"这种卑微的劳工怎配和我们并立,岂不是拉低了我们的身份?"有人抱怨道。
尤其是排在萧衡前面的那位西装青年,毫不掩饰对萧衡的轻蔑,甚至用手掩鼻,仿佛萧衡身上带有难闻的气息。
"这地方是打工仔该来的吗?"
他以一种高人一等的口吻对萧衡说:"你走错地方了吧,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萧衡当然看透了周围人的鄙视和侮辱,但他并不在意。
在他眼里,这些人不过是井底之蛙,与他们争论纯粹是浪费唇舌,反正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
他们怎能知道,他身上的每一件衣物都是几位姨娘以重金定制的,有钱也买不到。
他每日在森林中修炼,若是寻常衣物,根本承受不住那种强度,这套衣物虽然不华丽,但其坚韧程度远超常人想象。
萧衡淡然回应:"这不是斐瑞老阁下的灵堂吗?"
"他竟然真的知道,难道他是斐家失散多年的远亲?"青年眼中厌恶中多了几分嘲讽,如同审视一只滑稽的猴子。
"也不照照镜子,斐家是你这种人能攀附得起的吗?"
萧衡淡然说道:“我与裴家并无血脉牵绊,涉足此地,皆因裴芊芊,她是我四位契约伴侣之一。”
“什么?你说裴芊芊是你的契约伴侣?”
“还是四人中的一个?”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