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领地。
裴家老少皆聚集在裴家长子的寓所中,裴家先祖皱着眉头询问:“月月平息了吗?”
“仍在吐血,这道难关恐怕难以度过。”
裴芊芊的母亲张华立刻接口:“先祖,月月命途多舛,刚康复又遭遇此难,我看你不必寄予厚望,即便这次挺过来,难保未来不会再生变故,你手中的股权,还不如留给芊芊!”
裴家长子的妻子立刻瞪大眼睛:“月月毕竟是你侄女,怎能如此诅咒?”
“我说的是事实,这算诅咒吗?之前让你们送月月就医,你们都不听,说什么等那位星辰之衡,他来了吗?”
张华冷笑:“他不过是骗子,偶然治愈了先祖,你们就真当他医术通天?!”
因触怒了星辰之衡,张华一家在裴家的地位日渐低落,此刻已豁出去了。若星辰之衡真的到来,她觉得自己无所畏惧。
“星辰之衡若不敢前来,便是心虚,证明你们全都识人不清。我要夺回我家族在裴氏集团应有的权利,还要让你们所有人对我道歉。”张华高声宣称。
裴氏家族的长者心中忽然充满了不确定,那位神秘的治愈师萧神医,真的会降临解救月月于危难之中吗?
他转向裴家的次子,急切地问道:“你联系到萧神医了吗?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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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来的,月月是他的朋友。”次子回答,焦虑如炽,面色苍白,“他一定会来,萧神医从不失信!”
就在这一刻,一辆雕饰华丽的月影马车飞驰进入庄园,直奔裴月月的居所!
车门甫一打开,一位魁梧的身影跃出,脸上还挂着紧张的汗珠。萧衡步入客厅,焦急地询问:“裴二叔,月月在哪里?”
裴家族长的目光愈发冷冽地扫过张华,旋即起身迎接萧神医:“萧神医,您终于来了。”
众人对张华的反感更甚,纷纷向萧衡致意。
裴家次子紧紧握住萧衡的手,引领他走向月月的居室:“萧先生,感激不尽。只要能救月月,任何条件您都可以提。”
萧衡原本并非为报酬而来,他默默跟随,踏入房门。
门开处,两个少女正在竭力控制着裴月月,其中一个正是裴芊芊。看到萧衡,裴芊芊立刻松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此刻的裴月月,双眸赤红如血,薄薄的梦境睡裙上沾染了斑驳的暗色。她喉咙中发出诡异的嘶哑声,松开手的裴月月试图咬向之前拉住她的少女。
然而,因失血过多,裴月月只被轻轻一推便倒退摔倒。
裴家次子连忙扶住裴月月:“月月,萧先生来给你治病了,乖乖的,听话……”
“萧先生,您瞧……月月从早上起来就这样了。”他叙述着。
萧衡早已洞察一切,这不是中了邪术又是什么?可恶的赵虎,真是无耻,连一个少女都不放过!
萧衡预见到赵虎会攻击亲近之人,却未料到裴月月也会遭受牵连。他走近几步,一枚银制的星辰针刺入裴月月的沉眠穴,少女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倒入萧衡的怀抱。
裴月月全身弥漫着病态的气息,她不知吐了多少血,萧衡轻柔地将她安置在床上。
“裴二叔,你需要让月月接受全面的诊查,可能触及到一些隐蔽的秘术。”萧衡谨慎地对裴家次子建议。
裴家次子是个通情达理之人,立即回应:“好,我马上出去,萧先生请尽全力救治月月。”
他巴不得萧衡能对月月产生情愫。近来,裴家次子看得很清楚,裴月月深深地喜欢着她的萧衡兄长,就连裴氏长者也曾多次暗示他促成这段姻缘。
然而,裴家次子总觉得萧衡对月月的情感并非寻常的男女之情,因此他始终保持着分寸。
裴家次子和那名少女离开房间后,裴芊芊却留了下来。察觉到萧衡的目光,她微微一笑:“我想留下来帮忙,别误解,月月是个女孩子,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萧衡未再多言,以灵力探入裴月月之脉络。
脉象微弱,心神与肉体皆遭受无尽折磨……
萧衡松开裴月月之玉手,语带庄重:“请助我解开她外袍。”
“哦!”裴芊芊轻移莲步,手持床侧宝剪,裁开裴月月身上素雅睡衣。
顷刻间,裴月月骨瘦如柴之躯体,仅余上下细琐遮羞,裴芊芊脸颊泛起羞红:“萧衡,还需继续解吗?”
“无需。”萧衡取出针囊,为裴月月施行灵针疗法。
裴芊芊暗中注视萧衡,见其俊朗面容严肃不苟,此刻似无任何杂念。
裴芊芊心生懊恼,此人为何铁石心肠?
这般顽石,智勇且深沉,如何方能打动其心?
萧衡此刻未曾察觉裴芊芊心思,小心在裴月月身上置下三枚灵针,分别置于阳白、膻中、气舍三处,三针连珠,继而双掌浮现淡黄光芒,沿着气舍穴快速拍打……
裴芊芊目光骤然放大,紧盯着萧衡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