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看着这年少年老两位乘警的拙劣表演有些无语。
“拜托,赵叔,咱演起来用点心好吗?”
“你们的这个表演实在是……一言难尽。”
苏墨一把抓过叶成天。
“你们如果想学表演的话,我这可有个现成的老师。”
年老乘警赵叔和年轻乘警互相看了一眼尴尬一下。
“交给我吧!”
说着,苏墨已经狞笑着推门而入。
车厢外,年轻的乘警对着年老的乘警道:
“赵叔,他行吗?”
“行吗?”叶成天的声音插了进来,“老白,他们居然怀疑的老墨折磨人的能力!”
“两位放心吧,交给苏墨就好了,只能说这些人倒大霉了!”白文赋对着两位乘警幸灾乐祸道。
“无上世尊!”了空脸色煞白双手合十诵念佛号,好像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
“啊——”
“救命呀——”
“你……你不要过来!”
“妈妈,我错了,我要妈妈!”
……
仅仅片刻的功夫,隔着车厢便传来阵阵痛苦,哀嚎,求饶的声音。
仅听声音的惨状,简直就是让人闻者落泪的程度。
“说不说!”
“说不说!”
……
苏墨厉声的呵斥声隔着车厢传了出来。
赵叔发现叶成天、白文赋、了空三人的脸色更加煞白了起来。
“说不说!”
“说不说!”
……
那些劫匪终于忍受不住折磨,痛哭大声喊道:
“你倒是问啊!”
那哭声比孟姜女哭长城还要哀切,比窦娥含冤而哭还要辛酸。
……
沉默……
无边的沉默……
车厢外的众人更是面面相觑。
……
“你喊那么大声干嘛!”
紧接着传来苏墨的怒吼以及一顿叮铃咣啷的声音。
片刻过后,车厢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