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一个回答您的问题。”

“首先，我自然不是主人那等伟大的存在。”

“与主人相比，我不过是皓日当头下的一粒萤光。”

说到这的时候，慈眉老者一脸虔诚，心怀向往。

苏墨自然能感受到老者所说的真诚，心中不由得暗暗吃惊。

他可是亲眼见识过，老者仅凭声音和眼神就影响空间乱流和星辰变化。

这么强横伟大的存在竟然不是虚空之主。

听老者的意思，两者之间的差距还不是一般的大，并且他还叫虚空之主主人。

那虚空之主究竟是有多强大！

“日后您若是见到主人，便知我言语的描述，远不及主人伟大的亿万分之一。”

慈眉老者见苏墨一脸的惊骇，于是出声解释道。

“而我不过是主人炼制这座虚空混沌府的器灵罢了。”

“器灵？”

苏墨再次被惊到。

眼前的这个老者竟然是虚空混沌府的器灵。

苏墨没有怀疑老者的话，因为根本没有骗自己的必要。

这么强横的人物竟然只是器灵。

那这座虚空混沌府究竟有多么强大！

还有炼制这座府邸的虚空之主又究竟有多么强大！

夸张，实在是太夸张了！

他们的强大已经夸张到完全脱离了苏墨想象的范畴。

现在的苏墨终于有点理解眼前的这个慈眉老者——器灵，为什么会那么形容虚空之主了。

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是一个二维生物，一次偶然的机会触碰到了三维的世界。

自己深受震撼，但是自己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三维空间里的一切都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范畴。

曾经认定的铁律和法则，竟然可以被这些高维度的存在给随意更改。

慈眉老者见已经惊呆了的苏墨并没有出声安慰。

这个实在是太正常了。

任何了解到自己主人虚空之主的生命，都会惊叹其伟大，惊叹其不可言说。

老者并没有将苏墨从震惊中叫醒，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苏墨才缓过神来。

倒不是说苏墨的心理素质太差，被惊傻了。

其实并不怪他。

一个人，知道的越多，不知道的越多。

了解得越多，在某一天，碰到了完全超出他认知外的事物，他就会觉得恐慌。

因为他深知这种超出认知的事物有多么强大，多么的恐怖。

苏墨就是这样。

他见识过很多的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