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离笑着回应。
[不用的马老伯,举手之劳而已。]
两人热切地用手语交流着,一旁的唐将给二人倒了杯水,嘴角是压抑不住的笑。
他看着和谐的一幕,感叹。
如果行业内的律师都像安离这样就好了。
[马老伯,您这次怎么到这儿来了呢?是我们走之后那伙人又去骚扰您了吗?]
简单聊了一会后,安离切入正题。
马老伯面露苦色,双手比划了好一阵。
安离看着老人的手语,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请的保镖的确威慑到了昌哥一伙人,但对方也没轻易放弃,一直伺机而动。
前些日子,马老伯的妻子去买菜的时候,被那伙人逮到了空子。
[我老伴被吓得不轻,回家后就一直在哭。]
说到心酸处,马老伯的眼角被润湿。
用粗粝的手指抹掉眼泪,老人继续道:[我们一家人被他们这样折磨很久了,就连儿子现在都不敢回家,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哪天才是个头。]
老人脸上的沟壑逐渐被道道浑浊的泪珠填满。
年过半百,他们只是想过个安生日子,享受合家之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