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骆密英皱了皱眉,但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到底没说什么。
安离板着脸,压根不想搭理这人渣。
越是这样,男人反而越是来劲。
“安离,怎么,不记得我了?”他冷笑一声,“大明星,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说要是我把你当街打架斗殴的事情说出去,你的粉丝还会喜欢你吗?”
威胁的话说出口,安离却仍不搭理自己。
昌哥有点恼羞成怒,在更出格的话说出口之前,他感觉腰间的软肉被狠狠一掐,疼得差点蹦起来。
一扭头,恶狠狠的目光在看到掐自己的人时又收了回去。
昌哥尴尬地一笑,紧紧抿上嘴巴。
骆密英这才松手放过他。
安离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禁冷笑。
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接下来就是被告质证的环节了。
唐将说过,骆密英拿捏问题的角度十分刁钻,哪怕准备齐全,也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关于原告方提出的我方曾多次进行骚扰,我方并不同意这个观点。”
“虽然我方当事人的职业是催收债款,但并不存在暴力收债的情况,而且,如果原告方能够按时缴纳欠款,也就不会出现现在的问题。”
“第二……”
条条框框,骆密英对到手的几份证据提出了三个质疑。
唐将听着,眉心微皱。
说到底,还是他们这边没有掌握昌哥一行先前对马老伯一家做的那些事情的证据。
按照马老伯的描述,先前对方虽然对他们一家进行过多次骚扰,但每次都很谨慎地避开了监控探头。
他们只有马老伯家和摆摊附近几条街道的监控录像可以证明昌哥带着一伙人经过,但骆密英认为,这只是巧合,不能作为多次骚扰的直接性证据。
除非有证人,或者更为直接的物证证明才行。
“被告方是否有证据证明所说的话属实?”
骆密英微微颔首,起身将手里的文件交给法官。
法官看了看,抬起头,对马老伯道:“被告方提供的证据材料可用,原告方有什么证据需要补充?”
材料可用?
闻言,马老伯先慌了,手舞足蹈地不停比划着。
[我没有欠他们钱!]
[是他们一直在勒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