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星河坐在案前,心不在焉地摆弄手机,头顶的炽光灯错落映在男人脸上,他的视线虚无地落在某点,看上去心事重重。
桌上还平铺着最新的卷宗。
袁江:“怎么,这次的案子很棘手么?”
他凑过去看,卷宗上陈列出的证据链清晰,作案人动机明确,分明已经完成,只待下发逮捕令。
“这不挺顺利么?你怎么看起来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怎么,阿姨又逼你去相亲了?”他大大咧咧地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
隗星河淡淡瞥他:“安离给我打电话了。”
听到“安离”的名字,袁江愣了下。
“哦,你亲自招揽的那位编外成员。”袁江一想到安离去哪儿哪儿就有案子的诡异体质,忍不住道,“难道她又遇着事儿了?”
“不能这么倒楣吧。”
隗星河揉揉太阳穴。
岂止是倒霉,听完对方的那些话,隗星河第一时间都怀疑她是不是疯了,但心中又有另一个声音在说,安离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隗星河在特别行动队这么多年,经手的案子数不胜数,有些悬案发生得莫名其妙,他们行动队上下搜查,却始终找不到凶手。
他曾一度认为是自己的火候还不够到家。
直到有些“不可思议”在他眼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