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功拉过潘流明小声道。

“流明，你知道舒悦这是在说什么吗？”

别看黄舒悦是他们两个人中唯一的女人其实他的水平也是很高的。

就更别说要求了，但即使是像他这么苛刻的人，对于何杨都是一番赞赏。

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潘流明白了张功一眼。

那表情就好像在说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什么？

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

“问问不就知道了？”

潘流明扯了扯黄舒悦的衣角。

然后问道：“舒悦，你们刚刚讲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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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小子那个视频是怎么回事？”

“什么视频我们怎么没见过？”

看着潘流明跟张功那疑惑的眼神，黄舒悦先是皱了皱眉。

然后又想起来他们这几天都在那里疯狂研究法典，他们没有刷到视频也就很正常了。

毕竟像他们这种年纪的人其实也很少刷。

他那天也不过是偶然而已。

黄舒悦直接笑了出来拍手道。

“害！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前几天在网上看见小何在直播间内跟粉丝互动背诵国际法。”

“我前面还以为是哪个网红摆拍呢但发现那人就是小何。”

“如果是网红可能还是摆拍，但是小何那我肯定是很相信的。”

黄舒悦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有些开玩笑的意味，但这也确实是他的想法。

如果是一般的网红，他们根本就不在律师圈混。

就是造假也没什么，但是律师如果造假那成本就很高了。

基本上属于把自己的饭碗都堵上了。

但如果这个人也是国内响当当的顶级律师呢？

那么不用说根本就没这个必要。

虽然打国际案子一般都比国内的案子挣得普遍要多一些，但是像何杨这种顶级律师。

真的是完全不输于他们这些人的，甚至本身就有那么大体量。

造假的话很容易就会被扒出来，那么何杨也就是真正能够背出来的。

所以她才会那么高兴。

潘流明跟张功也听懂了黄书月的浅层意思。

满脸狐疑的看了一眼何杨。

此刻潘流明也在心里打起了鼓。

“难道这小子还真是个天才，这真能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