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她本人。
墙外的费尔奇已经发现了这幅拐角处的壁画,他的声音里带着不解:
“以前这幅画有出现过吗?”
按道理他作为城堡的管理员,对每一幅画都有着记忆,但他却没有见过这一幅。
他走动的沉重脚步声停下了,似乎在仔细观察这幅壁画,寻找上面的破绽。
门内的粪蛋已经就位了,只待费尔奇碰触壁画,红帽子就会开始投掷。
果不其然,他伸出手去敲击画框——
红帽子像是活了一样,一边嘻嘻大喊着“疯子大傻蛋”,一边跳起了舞。它边跳边把手里的粪蛋扔出画框。猝不及防之下,费尔奇被爆炸的粪蛋淋了一身——
“讨厌的渣滓,真恶心!”他愤怒地吼叫着,抱怨起来,“邓布利多校长一声不吭就把这画挪到了这里?”
恶臭在走廊里蔓延,他意识到这是双胞胎用于整蛊的杰作,因为他曾多次闻到过这股味道。
“该死的,那对韦斯莱双胞胎!总有一天我要吊住他们的脚脖子,把他们从天花板上倒挂下来!”
他骂骂咧咧地走了,看样子是被一地的狼藉和一走廊的臭味熏跑了。
“没事儿了,我们安全了!”
听着费尔奇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走远,学生们松了口气,纷纷从桌底下爬出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仿佛共同完成了价值一个亿的大项目。
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了简玉,这叫她忽地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第六感雷达在警惕地滴滴作响。
她的预感成真了。
只见学生们对着她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像饿虎扑食一般扑到她身上,瞬间给她来了个叠罗汉!
被压在最底下的简玉苦不堪言,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挤出身体,灵魂差点再次脱离肉体。
经过一番艰难挣扎,韦斯莱双胞胎终于成功地从这座人肉小山下拖出了几乎口吐白沫的她。
但还没等她喘过气来,就又迎来了一个熊抱。同学们都在拥抱庆贺。不少人激动得泪流满面手舞足蹈。
他们彼此两两对视,纷纷欢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