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前方大概二十多里外,有一片长方形的古城遗址。
有断了一半的古塔和烟囱,有残垣,有断壁,在刺目的阳光下非常显眼。
另外,在古城遗址东边,有一条干枯的河道。
河道总体呈北南走向,正是孔雀河。
“看来,我们的推测是对的。”
李木生哈哈一笑,率先下了沙坡,朝着那古城遗址奔了过去。
球球嗷叫一声,紧随其后,我们仨一向是球球领头,他怎么可能让李木生领头呢。
反正我是最慢的,所以我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无边无际的大漠,黄沙,阳光炙烤,微风轻抚,人走入其中,真的很渺小,我也是在这个时候,才领略到人在大自然面前宛如蝼蚁。
后来,我们在南海海面上,几天找不到回路,靠的就是在沙漠里生存的经验,随着洋流的流向,回到了岸边。
若非有这次沙漠之行,我们得绝望而死。
人不怕陷入困境,而是怕在困境之中,没有了生存下去的信念。
所以,这一次,在沙漠里生存十天半个月之后,让我觉得,人生没有什么难题能难住我,只要咬紧牙关,硬着头皮走过去,总会迎来新生。
“福子,咱们在这里扎营一天?”
我知道李木生是手痒痒了,我也是,到了有古墓的地方而错过,那是盗墓者最大的遗憾。
反正,我们跟罗姥姥不一样,我们是要去楼兰古国,但是我们没有像她似的那么迫切。
虽然柳诗诗那个小娘皮也陷在了王陵之中,但那跟我们有啥关系?
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啥?
肯定是升棺发财。
至于大人物之间的尔虞我诈,做局与反做局,跟我们有啥关系。
以我和李木生的资历,还远远达不到做局的地步。
说句不好听的,你得先有做局的实力,然后才能做局,否则会把自己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