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三点,我才悠悠醒来。
“还是自己的家好啊。”
这一觉,我感觉身上的伤也好了个七七八八,起身去洗浴间,冲了一遍,打了两遍沐浴露,这才把身上的异味彻底清除了。
然而,等我穿上休闲服,下楼准备吃饭的时候,老师杨杏芳告诉我,昨天苗师把球球带走了,并给我留了纸条,说晚上九点,八公桥会馆见。
“这老东西,不讲信用啊,说好了,这几天我去找他,他怎么突然跑到京都来了?”
我暗暗吃了一惊,虽然我很担心球球,但心里想着,苗师应该不会对球球不利,否则直接带走球球就行了,没必要给我留言,还让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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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功夫不怎么样,但一身邪法,说不定,他给你约定一周,是为了要稳住你呢?”
杨杏芳说完,不由自主的微微吸了一口凉气,我瞬间凝目,起身离开餐桌,坐在了杨杏芳身边:“老师,你受伤了?”
原来,苗师是想偷偷的将球球带走,然后在我房间留下纸条,奈何,杨杏芳昨天出去的晚,于是发现了有人潜入了别墅,而且还掳走了球球。
于是乎,一番大战就此展开,诚如杨杏芳所说,单论武功修为,苗师不是杨杏芳的对手,但是苗师手段太多了,掏出一个金纸人,用嘴一吹,金纸人一下涨大,把苗师和球球套在其中,然后一掌把杨杏芳硬生生逼退了。
因此,杨杏芳受了不轻的内伤。
“李木生的百宝囊里有丹药,我去取。”
好在,李木生的房间没有上锁,我取了丹药,给杨杏芳服下,柳诗诗也刚好下楼。
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柳诗诗拍案而起:“这老东西是在找死!”
“你先别激动,家里还有外人在。”
杨杏芳的意思是说,先把老张老周羊美玉他们打发走再商量如何对付苗师。
“这好办,现在距离晚上九点还有几个小时,我这就打电话让老黄过来把冥器拉走。”
说完,我起身拿了几个包子,跟柳诗诗一起去了三楼办公室,同时,让贵诚叫醒老周他们。
打完电话,我把杨杏芳送回房间休息,然后和柳诗诗在办公室一边喝茶,一边研究黄玉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