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的面色唰一下惨白，比起林冰雪的苍白，有过之而无不及。

母女俩真是一个德行。

“是你？”林母惊呼出声，“李芳……你就是李芳！我想起来了！”

光听名字，林母确实没什么印象。

但是看见李芳本人，那尘封许久的记忆，慢慢的清晰。

她怀孕的时候，就是李芳在旁边伺候着。

那时，李芳年轻，手脚麻利，又贴心又懂事，她就留在身边当贴身佣人使唤。

后来李芳说家里出事了，辞了职，离开林家。

林母还给李芳多发了一倍的工资。

李芳看见林母，傻眼了。

再看见林冰雪和林惜歌，自己的亲生女儿正跪着，自己养大的女儿却端正的坐着，一时间……

李芳什么都明白了！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这时，林冰雪忽然大声的呵斥道，猛地就冲上前，抓住李芳的肩膀使劲摇晃着，“是你，你害了我！”

李芳一脸的茫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更听不懂林冰雪在说什么。

其他人也没有来得及阻止林冰雪。

林冰雪不停的嚷嚷道：“就是你，你指使我去杀林惜歌！对吧！你承认吧！”

“是你说，林惜歌死了，我才能高枕无忧……你跟我说了好几次。你还唆使我早点动手，早点解决心头大患，千万不要拖延！我没有听，我下不去那个手！”

“直到林惜歌来了海城，成为了慕太太，我才被你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做出买凶杀人的事情……李芳，你害得我好惨啊！都是你干的！都是你！你要承担最主要的责任！”

林冰雪尖锐的声音十分刺耳。

李芳都听不懂。

不过，李芳却看懂了林冰雪使的眼色。

林冰雪的那意思，是要她一个人认下所有的罪。

见李芳迟迟的不出声，林冰雪急死了，更加频繁的递眼色。

快回答啊！

同时，林冰雪还不忘说道：“我不愿意干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却各种逼我，给我洗脑……我一时间被你迷惑，才会……才会去对付林惜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