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机佯装不在意,继续讲着这个故事。
“张氏对亲生的春花非常宠爱,如掌上明珠。没过几年,白梅的父亲也死了,张氏便愈发肆无忌惮对白梅刻薄,一日三餐,白盐伴粥,寒冬腊月,北风刺骨,也只给白梅一件薄衣。”
“白梅十六岁的时候,张氏就为了省下嫁妆,早早将她许了穷汉刘光,就等着再过几年正式谈婚论嫁。而白梅的未婚夫君刘光虽然家穷四壁,但还是将作为母亲遗物一对玉镯悄悄送给白梅作为聘礼。”
“刘光此人,人穷志不穷,找人借了本钱做起了生意,由于他平日里诚信经商,生意越做越兴隆,不到两年便成为当地有名的富商。”
而就在张机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这个名为《姊妹争夫》的故事时候,胡美人却因张机这宁可看着柱子讲故事也不看自己的行为而微微愣神。
平日里,哪怕是那个早已直不起腰板的“小韩王安”见此香艳情景,也会出现一瞬间的耸动,而张机居然故意撇开视线不去看她!
假正经!
胡美人立刻便得出这三个字的结论。
毕竟自己是韩王的美人,身份尊贵,张机这个小贼虽然胆大包天敢偷她身为左司马夫人的姐姐,但面对自己,就算心中有些歪心思,也不敢做出不老实的举动,以免被韩王安下狱责罚。
“哼,本宫有得是办法让你不老实。”胡美人暗暗低哼一声。
胡美人娇柔地低吟一声,似乎是跪坐得有些久了,想活动活动有些酸涩的双腿。
修长的玉葱指轻轻滑过那双光洁的玉腿,发出簌簌的摩擦声,胡美人将双腿向前伸直了些。
“后母张氏贪图刘光的家财,将白梅关在家中,让自己的亲生女儿春花代替白梅出嫁,却不想白梅在邻居的帮助下逃脱。”
“二女……嘶!”
从小腿上突然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张机话音一顿,他侧目看向一脸若无其事的胡美人。
胡美人脚上的罗袜不知何时掉落在了地上,一条如玉般光滑白皙的长腿此刻竟穿过这张桌案伸到了自己这一侧,玲珑的小脚丫撩起了他的下裳,将冰凉的脚掌踩在了他的小腿上,一点点摩挲着向上探索。
胡美人美眸微微眨动,那看上去无辜的目光中荡漾着浅浅的媚意,嘴角含笑,催促道:“先生怎么不接着讲了?”
张机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