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完了不懂规矩的妾室,张机便向着惊鲵的房间走去。
田蜜是惊鲵的人,田蜜这个妾室犯错,自然是责罚她这个正妻没有教好。
披着一件轻薄浴服的张机感受着风吹鸡蛋凉的感觉,微微倒吸一口凉气。
树叶在风中轻摆,星光点缀在树叶之间,为内院中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张机穿过那条小道,来到一座幽静雅致的宅屋前。
宅屋外栽种着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在月夜下显得格外美丽动人。
这是惊鲵种植的。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在新郑的时候,惊鲵就和焰灵姬一起在那座宅邸里逗弄花草,回了咸阳似乎也保持着这个习惯。原本沉默寡言又冷傲清丽的惊鲵总给人一种高冷和锋芒毕露的感觉,但随着一天天逗弄花草时的沉淀,惊鲵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
这绝不只是因为惊鲵只要在家便会换上一身蓝黄色的衣裙的缘故。
而是因为如今的惊鲵眼角再无半分凌厉,而是变得柔和,竟给人一种正室大妇的端庄高贵之感。
只不过,惊鲵似乎依旧有些容易被截胡,哪怕是在真正成为了张机的女人后。
嘎吱!
木制的窗门开启的声音从张机的右侧传来,一张倾国倾城的妩媚俏脸从窗内探出,一手撑着木窗,另一只手拿着一根撑杆准备用来抵住木窗,修长且玲珑有致的娇躯靠在窗沿,那一抹丰腴被挤压得仿佛就要呼之欲出冲破衣裙的束缚。
“哎呀。”
焰灵姬一声娇呼,手中撑杆脱手而出,如同利箭般射向张机的头部。
若是寻常人,这根撑杆恐怕就相当于一名军中劲卒抛掷的长矛,洞穿脑袋绝对不是问题。但对张机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只见张机左手一举,轻而易举地便抓住了这根撑杆,略微有些不解地看向焰灵姬。
难不成因为自己先陪了田蜜,而后又是直奔惊鲵房中,所以焰灵姬吃醋了?
张机摇了摇头,将这个可能性排除了。
虽然焰灵姬的性子有些古灵精怪,时不时也会整些花活出来,但却从未无理取闹过。
正当张机疑惑的时候,焰灵姬却是满脸愧疚之色,粉面酡红,撩起一缕青丝绾到而后,露出歉意的笑容:“妾身并非有意,还请郎君原谅。”
张机拿着撑杆,紧蹙着眉头看向焰灵姬。
这女人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