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培训时,绯烟始终羞红着脸,但绯烟依旧将所有的招式和手段全部学到位了。
虽然只是在大司命的身上进行了模拟实践,但大司命认为,至少就招式和手段而言,绯烟绝对已经具备了出师的水准。
但绯烟最大的问题在于心态。
绯烟性情温婉,脸皮也有些薄,有些像胡夫人,但比胡夫人要更加雍容华贵,这也使得绯烟愈发娇羞。
绯烟的娇羞比起当初张机刚认识时的胡夫人还要严重,好歹那时候的胡夫人已然非云英之身,而绯烟却还是即将成婚却未破云英的准新娘。
大司命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待嫁少女的娇羞,在新婚夜过后就会逐渐转变,还是会伴随一生。
但如果是后者,就有些不妙了,这不利于绯烟在后宅的地位,也不利于阴阳家和张机的亲近之意。
当然,这些都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会影响到她在张府的地位。
作为绯烟的媵妾,二女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大司命决定让绯烟的第一晚格外刺激和开放些。
这便是万事开头难的理念,第一战便让绯烟留下一生难以磨灭的刺激回忆,那么绯烟将来哪怕依旧娇羞,但至少也不会如此严重,矫正起来也更加容易些。
大司命眸光流转,忽然猛地擒住张机的双手。
一道由内力构成的红色丝带便缠绕在了张机的手腕上,彻底束缚住了张机双臂。
“你这又是想玩什么花招?”
对于大司命的动作,张机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
嗯,习惯了。
对于自己的妻妾们时不时突如其来的新花招,张机只能表示言辞上的强烈谴责,然后以身体上的实际行动鼓励她们多多益善。
因此如果是平素里,张机都懒得过问,只会选择默默享受。但今日毕竟是绯烟的洞房花烛夜,如果大司命想玩些花招,会不会让绯烟有些接受不了?
大司命纤柔玉指轻轻抚摸着张机的唇瓣,娇躯抵着张机的胸膛上,红艳的薄唇贴在张机的耳旁,低语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要玩什么花样,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呢?”
言罢,大司命没有多做纠缠,丁香在张机的耳廓处轻柔地滑过,留下了一阵淡淡的幽香后,便抽身而去,靠在了浴桶的另一端,远离了张机。
而也就在话音刚刚落下的那一刻,张机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一具玲珑有致的娇躯紧紧拥住。
一双白皙纤柔的玉手交叠,就像是试探般地触碰了几次它们的主人今晚的对手。
就像是做足了侦查活动后得到了充足的军事情报,那双纤柔玉手当即便展开了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