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初破云英,娥皇眼中浓郁的猩红色仿佛在二人同时抵达巅峰之刻消散了大半。
第一次体验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的娥皇匍匐在张机的身上,也不在意张机腰间的污秽和血渍,火热的娇躯紧紧地与张机贴合在一起,将螓首埋在了张机的怀中,檀口微张轻喘着,不断地吐出幽兰芬芳。
不过,对于那些污渍,张机表示这锅他坚决不背。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别的女人是不是张机不好说,但作为阴阳家水部长老的娥皇绝对是!
本就妩媚的娇颜上香汗淋漓,白皙滑腻的肌肤透着几分健康的樱红,蜕变成了妇人的娥皇也多了几分如狼之年该有的成熟韵味,不过此刻的气质却显得有些慵懒。
修习阴阳术的终究无法和习武之人相比,娥皇的身体素质不要说与惊鲵、白瑾相媲美了,就是红莲都能稳压她一筹。
仅仅是三两次,便感到小腹处传来的阵阵疼痛,黛眉微蹙。
她虽然不曾习武,但也并非多么娇贵柔弱的花瓶,修行阴阳术时也会受伤,那时的疼痛应该远胜今日,但仅仅是这般痛楚便让她有些难以忍受了,着实是让娥皇有些意外。
张机也注意到了娥皇的不适,有过绯烟、月神和大司命三人的经验,对于阴阳家的女子体质的强弱程度,张机也有了一个初步的概念,知晓娥皇应该是有些承受不住痛楚了。
“娥皇,休息会儿吧。”
张机搂着娥皇的腰肢,轻轻拍了拍娥皇的翘臀道。
然而娥皇闻言,嘴角却泛起一抹森然的冷笑,美眸中的猩红之色重新变得浓郁和深邃。
疼痛归疼痛,但娥皇与舜成婚多年却不仅未曾圆房,甚至还遭到嫌弃,这些凄楚和怨念化作了动力和谷欠望,越是疼痛她反而越是兴奋,越是不知满足,越是渴望得到张机更多的回应。
而那双血色的眼眸便仿佛是在向张机释放一个信号,随着娥皇抬起的素手和伸出的四根纤细修长的玉葱指,张机明白了娥皇释放的信号含义——余下那四次,一次都不能少!
……
一夜无话,无非打打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