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就杀了，你要如何？”张凌天神色冷漠，反问道。

“我要你死。”老者暴喝。

只见老者双眼闪过一丝寒光，右手并指如爪，带着凌厉的气势，如疾风般迅猛袭向张凌天。他的动作快如闪电，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手势。

张凌天见状，神色一凛，老者的实力和速度显然已经超过了目前为止他遇到的所有人。

“哈哈哈，死吧小子。”老者见状，还以为张凌天怕了，猖狂道。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珠都是惊得快要突出来，整个人都是被惊得目瞪口呆。

“咔嚓。”

骨头断裂那清脆的声音响起，张凌天简单的一拳挥出。

只见刚刚还以闪电般的速度攻向张凌天的老者，整个右手断成了两截。

“啊。”

老者痛苦的捂住右臂，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浑身都因为剧烈的痛苦而颤抖起来。

“你，你，你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破了我的鹰爪功。”老者震惊道。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招式不过都是花里胡哨。”张凌天神色淡然，仿佛在说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

就是这样在张凌天眼中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道理，听在老者的耳朵里却好像是羞辱，是嘲讽，是讥笑。

想他堂堂宗师后期强者，从小修炼武艺到现在整整六十年，在宗师这个境界中已经走出了很远很远。

而如今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告诉他，你的境界太低了，连让我认真都不行。

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都难以接受。

“现在收手，我可以放你离开。”张凌天平静道。

他今天已经杀了太多想要对他下手的人，不想再继续杀下去。

然而对于张凌天难得涌现的一丝慈悲之心，看在老者的眼里却是巨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