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邹氏竟然故技重施的给宋老夫人也下药,真是罪该万死,就现在这样死了真是便宜她了,幸好,宋家不是所有人都是蠢的。
林乾在心中这般嘀咕着,眼睛却遥遥的望向宋安澜。
宋安澜察觉到林乾的目光,对着林乾遥遥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毕竟林乾是保济堂的大夫,而保济堂现在是属于宋安澜的铺子,说起来,宋安澜现在是林乾的东家才是。
林乾深知侯门规矩深重,愣神片刻后就朝着几人行礼,却被宋老夫人制止道:“林大夫不必拘礼,快些给我儿医治吧。”
林乾一听宋老夫人这般紧张的样子,和室内这淡淡的血腥味,他心中一定,知道今日这屋内肯定发生了不简单的事情,但是这也不是他该过问的事情,于是神情一肃俯首称是。
宋老夫人知道林乾是宋安澜的人,府医确实是收过邹氏贿赂,陷害她的澜姐儿,前不久就让于大夫收拾东西走人了,为了保险起见,这次直接叫人去请林乾过来。
看着宋景被林乾包扎伤口的药弄的呲牙咧嘴的,当着林乾的面,也不把他当外人了,宋老夫人索性转移话题道:“邹芙蓉现在一头撞死了,但是威武伯府那边得告诉他们一声。”
宣德侯府那边因为邹氏的死,估计不会说什么了,王老夫人今日来就是让永定侯府给一个说法的,得了说法的王老夫人倒是满意了,但是威武伯府那边就不太好说了。
宋景正疼的很,一听这个感觉伤口更加疼了,对着老夫人道:“直接指使一个婆子过去告知就可以了,她做出谋害婆母,给我戴绿帽子,害死王氏这么多罪,死在家里已经是仁慈了。”
宋老夫人抿了抿嘴,心中掂量着:“确实,这些桩桩件件的事情,都足以让邹氏死了,邹府定然也是会受到牵连的,邹氏那几件事情的谋划,说不定还还有邹府的功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