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

“系统，快告诉我，好感度上限是多少！？”

白棠翻来覆去睡不着，最终还是求助万能的系统。

但是问了几次，系统都没有回答。

这是什么情况？

“系统，你睡着了？”

就在这时，那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系统升级完毕，请宿主自行查看。】

“啊？还能升级？”

白棠疑惑地打开系统面板，只见好感度栏变成了这样：

【好感度：一级，淡水交情（80/100）。】

“还好……那我俩还算正常。”

白棠松了口气，这才安稳入眠。

……

第二天早晨，白棠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镜子前看自己画的杰作是否还在。

她推开浴室门，镜子上画的小丑已经不见了，镜面很干净。

“自己洗掉了吗？看来这公寓里的诡异都挺爱干净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帮你画个新的吧。”

白棠嘿嘿笑了一声，心情莫名变得畅快起来，又拿起笔准备作画。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住手！”

“否则，你将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白棠诧异地左右查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镜子里也一切如常。

“切，就凭你？”白棠不屑地哼了一声，反手在镜面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鬼脸，挑衅道：“咱们走着瞧！”

说完，她哼着小曲儿晃悠悠地出了浴室，留下镜子里气得七窍生烟的镜子诡。

回到房间，白棠正要换掉身上的睡衣，却发现衣柜里已经空空如也。

无奈之下，她只得重新套上昨天的那件礼服。

就在这时，房外突然传来了“叮咚叮咚”的声音，似乎有人在按隔壁的门铃。

白棠连忙唤出影子，低声问：“影子，外面什么情况？”

影子立即出现，报道：“门外有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正在按隔壁403房的门铃。”

“是人还是诡异？”白棠奇怪地问。

“不清楚，我没见过这个人。”影子如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