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米花,略带有一丝寒冷。
变成阿炽的秦观推开了酒吧的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周围的谈笑吵闹声稍缓,见到来者是个女孩子,便没在意这个小插曲,接着又和平常一样继续吹牛打屁。
“哟,美女,有约吗?”一个夹克男理了理衣服,吹着口哨向秦观搭讪。
秦观没搭理他,继续往前走。
“嘿,你这bitch。”夹克男怒了,谁敢这么无视他。他感觉周边的人都好像在嘲笑他,这让他理智丧失。
夹克男快步上前,想要捏住秦观的肩膀。
砰!
呼~坐在吧台上的琴酒头都没回,摇了摇手里的琴酒,收回了左手的枪。
现场安静的可怕,几个黑衣人熟练的过来将还热乎着的夹克男拖走,喷洒药剂清理现场。
“Gin你一直这样的吗?你看看,都吓到他们了,这一点也不乐子。”秦观挥着手,示意着周围害怕的鼠鼠们。
琴酒把手里的酒杯往吧台上一敲,周围瞬间恢复到了原来的热闹。
“谁,被吓到了呢?”黑衣金发的琴酒压了压帽檐,用他秀发外露出的一只眼睛扫视了一圈,露出冷笑。
周围讨论的声音更热烈了。
“你觉得牢大的手肘怎么样?”
“我觉得挺好吃的。”
“我倒是觉得应该拌混凝土,可以显得他热爱东京湾。”
“不再来点鸡精吗?”
“OMG,真是意料不到的展开。”
“还有你更意料不到的呢。”
秦观听的脸颊直抽抽,真是难为这些家伙了。
“Gin,你是不是太嚣张了…”看看,人家酒保都打颤了。
“有吗?”琴酒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行动准则,快准狠稳。身为行动组的,隐秘行事从来都没有被发现过,比情报组的都稳。
琴酒问了下眼前的酒保,“我很嚣张吗?”
酒保哆嗦着说,“没有,没有,Gin大人向来谨小慎微。”
“他都颤成这样了…”秦观无语,能不能别这么离谱。
“没有,没有,这是祖传的帕金森。”酒保说着,还优雅的给秦观倒了一杯苦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