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房内,并不能说明我安全了,外面开阔地是庄园安保控制区,那些难得有一露身手的安保人员,动若灵猿猱身扑来。
房内冲出看热闹的人,和小妮子的尖叫声:“你们要干什么?”
五哥铁青着脸,冲人喝斥:“这人擅闯私人领地,给我拉出去办了。”小妮子掏出电话,情绪激动叫:“我要报警,我要报警,你们私自禁锢是非法的。”她意识到我被捉住了至少是一个残废的严重性。五哥一把夺过手机,虎着脸道:“谁也不许报警。来啊,把他的大腿卸了!”
看来真把自己不当一棵葱了,老子这么容易被你这帮龟孙子办了,岂不丢了国家的人?我张开大嘴唬人:“呔,都给闪开,我是省公安厅下来的……”我这招很不管用,话没说完别人己在喊“打”,在他们面前,天王老子来了照打不误,天王老子没钱来的实际。
我与这些私人安保公司的交上了手,私立的干起活来比公家的还玩命,国家的搞砸了还有碗饭吃,而私人的拳头才是吃饭的硬道理,就如国际上的雇佣兵团,比正规军更致命。
现在所要想的就是“逃”,与这些人去玩命是莽夫所为,况且在空旷草地上一个遮掩体都没有,很容易遭人打了黑枪,国家管制的东西没准出现在称之为东哥的口袋里。
在这种场面下被人打死了,跟打死一条狗没啥区别,在尸体上弄点钱一烧,完事,我深信在这儿被人打死小妮子家绝不会为我出头,而小妮子只有泪汪汪的份。
我边打边退,让肩膀去挨两铁棒,身后墙高—丈二,加上一米的铁丝拦网,在空中借力一蹬,再沿转墙角一个空翻是没问题。我空翻的身形是多么优美,不知要倾倒多少惊叫的美女们,特别是我的小妮儿肯定恨不能躺在我怀里跟我一起翻。
空翻的同时,手中捻的一硬币弹出,决定给自认霸气的五哥头上长一个疱,长长记性,就算沙井这芝麻地也不是他说了算。
那一帮人真够蠢的,虎头虎脑的冲到大街上四处瞄人,就忘了朝我坐的计程车伸头看一眼。
不是我不想走,而是我还有肩负着小妮子安全的使命,自己拍拍屁股跑了,谁能保证她一出车就不被给人绑了呢?
一通的折腾,时间已来到下午四点三十,的士司机按耐不住:“先生,你等的人还没有来吗?我可是要收费的。”我摸出一张百元钞,道:“等了十三分钟,一张够不够?”
此时,已看见小妮子已把车发到大公路上来了,眼中噙泪在伸头张望,殷切的希望看到我逃跑落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