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的同伴摸过来了,还不打手势让他一旁呆着去?”我着急叫道,因为被我揍过的人已经冲出了楼梯口。
或许,是看在我被她揍的直咧嘴的份上,小娘们怔了一下,方才朝她同伴打暗号。当然,这个训练有素的行当,随便一个手式就可表达一种信号,瞧小娘们如此识大体,真该奖励一个,想不佩服自己择人的目光都难,如果这娘们一味地要控制我捞人交差我无话可说。
瞧见冲来的人是我想要找的,我急忙把一个东西塞入她手中,“等一下那人冲过来要揍我,你趁机把这`跟踪仪'插进他车上的排气后座上,我要对车进行全方位监控。还有,千万别要你同伴靠过来,他来了,整件事会鸡飞蛋打的,示意他坐回车里去。”
早就算好,那家伙冲过来必定给我一顿拳头,我一下车就被按在车头上,那家伙才不管我老头子不老头子的一顿拳头好揍,在他飞扬跋扈的黑道上,拳头就是硬道理。
看来,老子那天的拳头揍得一点都不亏心,如果可以重来,老子义无反顾地再来四拳头。
那娘们的眼睛都看绿了,不肯相信我煞费苦心搞出来的把戏就是给人揍一通!若不是我狠狠瞪她两眼,她会忘了她的正事没干。她的同伴定摸着脑袋想破了,也想不出我唱的是哪一出?
揍也挨了,钱也赔了,这就是我要的结果,要不是看在我的乖孙女杨馨月是大美女的份上,恐怕我赔的两千块钱还脱不了手。那龟孙子揍了人,又有钱拿,飞扬跋扈得不得了,自在感受霸气外露,更相信拳头好办事的道理,有眼无眼在向小娘们昭告她跟错主子了,跟着他才有香的吃。我敢担保,他的嚣张劲知道了揍的是拳头给他重量的那个人,定吓的尿裤子。
我上了车发动打火,杨馨月跳上了车气愤填膺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办案?他那种人连老头子都要揍,直接抓起来得了。”
我苦笑:“以为我好混吗?我是替老百姓挨拳头,他那种只知道暴力红利的人,跟他理说得开吗?你现在看到黑社会可怕之处了吧!如等你报警,大不了关几天赔你几个钱,要是在外面,人家不知跑了几条街了……哎哟,痛死我了,来,帮我揉揉。”
杨馨月一怔,很听话地手朝我伸来,不过是朝我腰眼抓来,小娘们贼心不死,想抓我要害处来一个大擒拿手。啊,小娘们也知道这是命门?
“小妹妹,是不是没脱你裤子不甘心?老实点!”她那点小九九逃不过我的法眼,说着我发动车冲了出去。因为我看见她的同伴下车朝我靠来,却不知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发动车跑了,他返回上车总要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