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娘们努力应承道。
“还是那句话,我们不是匪徒,取人性命不是我们的目的。”
“是,只要他们不打黑枪就好。”小娘们心有余悸道。
我枪支向下梯阶的楼道一点:“你先往下摸,我来断后。”
小娘们猫身探进去又马上退出来,道:“下不去,客厅正好有几个匪徒在赌牌。”
“啊?”我把头伸进去看了看,道:“这些人当然不是为赌牌的,可能是为望风而找点事情消遣的,这样吧,你守在这里偷听,看能不能听到点口风,我从外墙下去看看,看有没有进去的机会。”
“小心点!”
“嗯,”我转身展动身形,后面的一句话通过耳麦发出:“若有人上天台观望,立即向我发警报。”
要想从外墙穿透谈何容易,二楼、三楼客厅、阳台、卧室窗台都焊有封闭式的不锈钢防盗窗,只西侧面有楼梯间和厕所开的气窗,若真想从不容人动弹的透气窗爬进去,那多半是我周太平不想活命了。
怎么办?看看外面天口刚吐白色,没房里透出光线明亮,那么自己挂在玻璃窗外的不锈钢架上偷听,定映照不出自己的影子,看来只好如此。
采取行动的同时,耳麦中听到小娘们传过来的声音:“赌牌的有五个人,每个人都别有枪械,他们好像赌的是金花,难道他们一个个是大陆人,玩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