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的偏僻,小轿车开不进去,只能走进去。”
“不要紧,你背着妹妹,我提妹妹的行李。”
“行李箱先放这一会儿,我叫人来拿。”打过电话叫外侄过来,小孩跑的快,扛着行李箱先跑回去开门了。
行李箱还是我们相遇时的箱子,人却憔悴不堪了。我把妮儿背上,轻轻道:“妮儿,别哭,哥哥背你一辈子。”想着背她逃命的情景,热泪上涌。
“哥哥,不恨我?”
“不恨,要恨只恨你太傻心太善良。”
一路上,陈希文说开了,“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我就听家里所发生的和你们的事了,妹妹订婚的事也被我阻拦下来,说等自己从美国回来再办,母亲的一意孤行,现在弄的众粄亲离,三姨骂我们家绝情寡义断了关系不再来往。”
“能理解,你妈不忍一辈子心血付诸东流......”违心话也得说说,其实恨那个老妖婆恨的要死,不是她怎么弄得我的小妮子了无生趣?
“其实西丽集团多方经营财务互相牵扯那一套,在当今社会迟早淘汰,商业应该单一方面聚顶,财务独立,我决定留下不再回美国了,家族产业由我来接管。”
到了家,没喝上两口茶,陈希文就要忙着回去,说产业转型升级,耽误不得。不得已,只得叫外侄带他赶回镇上。
“妮儿,看看,这是我们将来的家,习惯吗?”
“我不是跟你说过跟着你有一口汤,就心满意足了吗?”
“放心,凭着哥哥的勤劳勇敢不会饿着你的。”
“哥哥,我是不是做了一场恶梦,梦醒了你还在?”
“哥哥一直就在。吃饭了吗?我去做饭。”
“吃过了,况且又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