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妮子呢?她是我心中抹不去的痛。
外面,北京的天气,犹如我心目中的干涩一样,尽快使我想逃离。
北京下广州的列车虽多,但大多是走京广线和乘高铁票的,我买到京九线的票已是次日的了,看来今晚上得在火车站里蹲一晚了,自己的体魄还撑得住北方初夏夜晚的寒气。
晚上,巡夜的车站工作员同志裹着毛呢大衣,久久伫立在我身边,似乎想不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还有我这么贫穷的农民工,宁肯跟自己身体过意不去,也不愿找个简单的宾馆御寒。
哎,我只想告诉她,相比有些农村的老农民我已经过得很好了。
半寐中,站在我身边的工作人员似乎不想离去,久久打量了不够,还静坐在那儿。
这些年,身体机能衰减得厉害,不知道我的天生异能是不是给折没了,半寐中,始终感觉有人在审视我。
左胯骨遭人蹄了一脚,这次感觉是真实的,立即惊醒过来,猛要发火,见到面前不冷不热的面孔,蔫了下来。
因为这个女人是杨馨月,不仅比以前漂亮有风韵,而且更有气势了。
我惴惴不安道:“下午没给你打够,还追来?”
她冷冷道:“一个大男人偎在地上睡觉不雅观,收敛点。”
“怎么,要跟我开房吗?”
“你!”气的杨馨月怒不可遏,扬起手欲要赏一巴掌。
望着她毛呢大衣里裹着的胸部急剧起伏,这些年不知道好死了哪个男人,这一辈子都将与它们错过了。
她恨恨瞪着我,“起来,跟我走,还真的给你开了一间房。”
我一时歪怔,天下居然有这种好事?世上果真有千年未了的情缘?
“我不去会怎样?”
杨馨月冷冷道:“你可以尽管试试看,一个电话包管你在大厅里被揍的皮青脸肿,聪明人识时务者为俊杰。”
“啊?”我嘿嘿冷笑:“你当官这些年,倒学会运用权力了。”